经历不知道多少年的演变,他们龟水曲,因为种种事情,也没完全恢复过来,如今五行遗族,老早已然变成了土属最盛,戊土官更是神秘异常。
这些年日常祭祀说是分开了,各自负责。其实其中土属却出了大头,要不是官家,估计天心祭祀别说如今起祭了,老早就不存在了。
因此面对官守心的问责,还是有理有据的问责,他没有顶一句。
官守心见曲文柏没说话,又转头看向了金属圆球段远兵,道:“还有你,当初同意你顶替段家位置。
除了当时形式所迫,再加上你还算半个段家主事人外,还因为当初你承诺的是,段家将做天心祭的起祭主力。
说什么庚金秘境你能处理,段家人你也能处理,能负责大半的起祭力量投入。
如今呢?主力呢?
目前起手的三家里,其它两家就算了,好歹也意思了下。
你这不仅不意思,还亏空了往昔的存余,这是几个意思,真以为你上了这天心祭坛,我等几人就奈何不了你这妖物,只有捏着鼻子认了不成?”
段远兵用机械化的语音,标准的回复道:“第一,我并没有占你们什么便宜。
第二,我确实出了主力,投入了很大部分的业力。庚金秘境虽然丢了,但是我也融了大半个秘境,段家族地城,如今也已然成了空城。
这些加起来,我做到了我的承诺,投入的祭力资粮,绝对够起祭大半的。
之所以成了如今这状态,那是因为我为了守护族地,守护天心祭坛,战斗意外消耗的。
能消耗如此多的业力的敌人,可见其多强。如此情况下,我能让没有起祭时,毫无防护力量的天心祭坛无损,这一部分不仅应该算作我投入了,消耗的部分还应该属于我的额外功劳。
第三,段家如今还有着武者那边,亏不亏空,还不一定的。”
官守心本就对段远兵的状态及其不感冒,或者说很反感他半个域外妖物的样子,如今见对方这样,还硬怼他,更是气愤了几分。
他看着段远兵道:“哈,你还好意思给我说外放家族?
青木关家外放,没脑子的乱搞,惹出了金山寺的一堆秃驴,害的他们自己灭族就算了,还牵连了曲家,牵连了五族。
我们戊土官家也不得不举族齐出,隐遁外界,艰难祭祀;
龟水曲家外放,干脆不知道了去向,如今看这样子,还不如白用功的;
至于庚金段家和离火陆家,绝了仙道转武道就算了,毕竟是形式所迫下,最好的选择。
但是这准备的怎么样我不知道,还没起祭前,就开始瞎胡闹,你知道我为了按下天灵门范围的武者吞噬事件,冒了多大的险,下了多大的力么?
你不是半个智脑妖物么,来来来,你给我演算演算,天灵门这样的上门,就算凡人再不着紧,再看不上眼,仙凡之别再大。
你们成天给我抓宗门弟子,一层层的上报上去,能被忽视的?
你再演算演算,要压下这样的事情,不让各处形成汇总,不让上面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我得动用多少的暗子,要出动多少做实事位置的弟子合力才行。
你再算算此事件被发现后,这些弟子,又有多少的人能用仙凡之别这个借口,给搪塞过去的?
你还算算如此筛查下,发现全是我官家的人,天灵门又当如何?”
段远兵终归还有半个人性存留,被气愤的官守心怼的一时语结,半响才回了句:“还担心这些做什么,天心祭一完成这些都不需要担心了。”
“呵,你先完成起祭再说吧!就这架势,要是离火陆家不给力,光靠我们戊土官一家,这顶起了起祭也是枉然。
毕竟他们选的民心民义,可是祭祀成功与否的关键一步。”官守心微微收了不少情绪,神色莫名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