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喜用的是‘你们’,因为白天在奠基仪式上看到,除了乔治笙以外,在场的常景乐跟阮博衍也进行了点睛,这种行为要比剪彩的含金量更高,一般都是合伙人才会如此。
加之今晚在座的就他们几个,宋喜基本已经可以笃定,长宁医院里面,定有常景乐跟阮博衍的股份。
果然,她说完之后,常景乐跟阮博衍同时笑起来,说借她吉言,反而是全桌股份最大,最应该客气一句的某人,嘴都没张一下。
但宋喜不挑他的,他不张嘴最好。
然而乔治笙不开口,架不住常景乐撩扯,他侧头对乔治笙笑,“今儿你们都是借了我的光,宋喜原本只用请我一个人。”
阮博衍说:“借花献佛了。”
只见通程冷脸的乔治笙,忽然间唇角轻勾,似笑非笑的说道:“既然宋小姐这么有心,那我也不好驳了你的面子,元宝,叫人开两瓶90年的康帝。”
乔治笙笑起来的样子,无论是冷笑,嘲笑,亦或是嗤笑,在他那张脸上,都是冰山融化,雪莲开花,美艳不可方物,奈何越是美的东西就越是毒,一如色彩斑斓的蛇,咬一口就要人命。
90年的康帝,加上购置税到了国内,一瓶上百万,丫还一开就是两瓶!
如果宋喜不懂也就算了,不知者不气,可她偏偏知道,你说来不来气吧。
见她一动不动,表情不变的坐在椅子上,桌上的几人皆是表情各异。
常景乐眼睛一扫,心想玩儿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