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笙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四个字怎么写,冷着一张俊脸,凶巴巴的问:“你怕什么?”
他这不是在下面嘛,还能摔死她?
宋喜又害怕又委屈,合着乔治笙是变着相的要让她短寿,早知道她不如跟七喜同归于尽好了,长痛不如短痛。
见她骑在树上进退不得,乔治笙给予鼓励,“你要磨蹭到天亮?实在不行,你让你的猫下来开趟门。”
宋喜……妈卖批!
她就算掉下去摔残,摔死,也好过在这儿看他‘丑陋’的嘴脸。
乔治笙不知道宋喜心里想什么,只见她忽然打鸡血一样从骑着变成站着,还以为是自己的鼓励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
宋喜脚下踩着巴掌大的地方,两手分别掐着两根树杈,慢慢转身,面朝二楼阳台方向。
一根她小腿粗的树杈直接伸到阳台边缘,这段距离差不多一米到一米二,她只要大跨一步,伸手抓住阳台围栏就可以。
不过站在树下说话不腰疼,此时她可是站在树上的。
一时的愤怒只能激起一时的勇气,此时宋喜站在树干与树杈的分界点,就跟站在十米跳台上一样,暗自调节呼吸,心底的妈卖批不知何时换成了阿弥陀佛,宋喜眼睛睁了闭,闭了睁。
树下乔治笙脖子仰倒累,蹙着眉头催促,“等着铁树开花呢?”
宋喜没回应,甚至没有看他一眼,忽然间跨步往前冲,头皮一麻,她双手已经抓到阳台栏杆,脚下的树杈很细,因为承重原因,上下晃荡,宋喜赶紧抬腿翻进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