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方子是专门治失眠的?”乔治笙问。
宋喜回道:“主要去肾火的。”
乔治笙:
已经不知道该用何种语气何种面孔对付她,就像是孙悟空对上唐僧,对方不念紧箍咒,他看着都心燥!
宋喜瞧出乔治笙一副强忍的模样,她开口说:“都这么大的人了,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而且肾火盛也不光是那方面……”
她站在原地,巴拉巴拉的给他讲解了很多专业知识,也不管乔治笙听没听进去。
话到最后,宋喜说:“其实我都有点儿肾火盛,这是很常见的年轻人的毛病。”
乔治笙可算是抓到一个突破口,当即道:“那你怎么不喝?”
宋喜说:“我不失眠啊。”
乔治笙道:“这不是治肾火的吗?你喝了也对症。”
宋喜瞧着他,不答反问:“你怕我下药害你?”
隔着乔治笙以前的性子,他一定回以一记嘲讽的眼神,外带问她:你敢吗?
但是现在,他会说:“不是不可能。”
宋喜抿着唇瓣,压下怒气,保温杯就在茶几上,盖子都没关,她走过去,二话不说拿起来就喝了一口,然后直勾勾的盯着乔治笙的脸,一副你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模样。
而乔治笙只关注宋喜唇边,因为喝猛了而不小心溢出的中药汤汁,顺着嘴角,慢慢往下流淌。
他想到昨晚,他们在浴室里……当然,那是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