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笙终是蹙眉:“你好烦。”
房间中没有灯光,宋喜又是背光而立,乔治笙却看到塔脸上的表情,不痛不痒。
果然,她不辨喜怒的声音随即传来:“我是烦,烦你也拿我没招儿,有本事你起来打我啊。”
乔治笙:
他真的想过打她,但是真的没有力气。
宋喜转身去了洗手间,乔治笙听到水声,他闭着眼睛,眼球生疼,滚烫,头疼欲裂。
伴随着轻微的脚步声,她知道他来了,不多时,一片温良敷在脸上,宋喜洗了凉毛巾帮他降温。
乔治笙是很烦躁,就想一个人待会儿,可他也知道好赖,知道什么样舒服,就比如现在,他浑身烙铁一般的热,就希望凉快凉快,宋喜恰到好处的满足了他,所以他没有让她出去。
乔治笙刘海儿都被汗湿了,宋喜用湿毛巾给他换了个发型,把额头露出来。
擦完脸,刚好可以看体温计,宋喜走去走廊看,回来的时候说:“三十九度四,太高了,我们去医院吧?”
乔治笙本能的一蹙眉,沉声说:“不去!”
宋喜一听,这句倒是中气十足,颇有没病时候的风采,活阎王就是活阎王,普通人高烧成这样,怕是早就蔫了,再看看人家,啧。
乔治笙不知宋喜心里想什么,半晌没听她说话,心底还怕她一气之下走掉,结果没多久,宋喜来到床边,手里拿着毛巾,礼貌的询问他的意见:“你出了好多汗,身上湿了,要不要我帮你擦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