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看得见,她就会知道刚才只要再往前摸十公分,就能碰到乔治笙的身体,可谁让她看不见呢,乔治笙也没出声,所以当宋喜想当然的以为会坐到沙发上,结果一屁股坐到乔治笙的大腿上时,天知道她有多害怕。
宋喜低呼一声,本能的想往旁边挪,但她看不见,手一撑还撑了个空,险些从他腿上栽下去。
乔治笙怕她像之前一样抓到他的脸,赶紧手臂一揽,将她身形稳住,宋喜晃了这一下,又惊又晕,耳边甚至嗡嗡作响,闭着眼睛,她打横坐在乔治笙腿上,双手不自觉的抓紧他胸前衬衫。
乔治笙原本只想看个热闹,所以故意没出声,但眼下情形突变,她就坐在他腿上,软软的,很轻,像是她养的那只猫。
原本戏谑的心思一下就变了味道,乔治笙知道不该受她的‘勾引’,可他竟然不能马上果决的推开她。
足有十几二十秒的漫长沉默,两人谁都没说话,也谁都没动,像是都在等待着对方先打破沉默。
最终,还是乔治笙先开了口:“你打算在我身上坐多久?”
宋喜仍旧闭着眼睛,区别是先前眉头紧蹙,如今已经眉心平复,红唇开启,她声音很轻,带着浓重的慵懒:“不是十分钟吗?”
乔治笙直直的看着她的侧脸,声音低沉:“你想一直这么坐着?”他声音也不大,如果仔细辨认,就连问句都不大明显,与其说是疑问,不如说是试探跟狐疑。
宋喜身形不动,出声说:“进都进来了,让你占点儿便宜。”
乔治笙很意外,喝了五分醉,他努力用另外的五分清醒,去辨认她这话打趣多一点儿,还是引诱多一点儿。
片刻,他不辨喜怒的问道:“谁跟你一起进来,你都让人占点儿便宜?”
闻言,宋喜很快回道:“你当我什么人?占便宜也得看我乐不乐意。”
此话一出,乔治笙分明体会到百爪挠心的痒。
俊美的面孔上,神色率先发生变化,他横在宋喜腰间的手,开始有些不自然的僵硬,又是一个停顿,只不过这一次的停顿时间很久,半晌,宋喜听到身侧传来熟悉的男声,特地低沉,低沉中夹杂着意味深长:“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宋喜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还知道自己喝多了,酒精,化学名乙醇,具有毒性,抑制大脑皮层的高级活动,俗称让人不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