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喜窝在乔治笙身旁,笑闹了一晚上,嗓子有些哑,正好点一首杨坤的《无所谓》,平时她还是挺有偶像包袱的,这会儿也是喝多了,看过那么多羞耻的表演之后,完全放飞自我,来了段儿声音模仿。
她平时说话不是娇滴滴,但也跟粗老爷们儿差的十万八千里,可想而知,她哑着嗓子唱《无所谓》会有多搞笑,偏偏一沙发的人全都拍手叫好,常景乐更要把歌神的称号转送给她。
宋喜一得意,杨坤的唱完,连唱了三四首阿杜的,后来她越认真,大家笑得越欢,乔治笙自始至终安静的坐在她身旁,任由她闹,虽然嘴上没说什么,可谁都看得出来,他很高兴,就连身上的冷漠戾气也淡了许多。
宋喜的最后印象,是她站在沙发上说着什么,乔治笙过来,一把将她抱起往楼上走。
一层客厅还有许多人,宋喜半垂着眼皮,含糊着道:“放我下来,我还能玩儿……”
不行的人分批回房,最后只剩下常景乐,佟昊和元宝,三人行,必有一先熬不住,常景乐就是最先熬不住的那个。
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他摆了下手,摇晃着去往二楼,房门推开,他没开灯,按照习惯往床上倒,结果倒下去不是柔软的床垫,而是硌得慌的不明物。
“嗯……”
身下传来一声被惊醒的轻哼,底下人要动,常景乐半晌才爬起来,黑灯瞎火,他含糊着问:“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