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警察也被白美美惊住了,好半响,才想起来开口:“好好说话!”
“就是,你看看他们家都是些什么人,儿子打人就算了,女儿嘴巴还是个不干净,白长这么张好脸了!”
白美美冷扫她一眼,厉声呵斥:“闭嘴!”
她好歹也是做过多年影后的人,只要她愿意,什么shā • rén无形的气势没有,那咄咄逼人的大妈被哽住,气的直翻白眼。
年轻警察轻咳一声,用眼神示意她收敛点,这个时候厉害,对自己家没好处。
陈梦担忧的皱起眉头,白美美拍拍她的手背,对她宽慰道:“没事,有我在,他们想让京山坐牢,就是在做梦!”
不知道为什么,对上白美美坚定的眼神,陈梦心口猝然一松,好似眼前这个与他们家不相干的女孩,真的能做到似的。
“警察叔叔,这里这么多人,我们家京山就一个人,摆明是他们欺负我们京山,自己没用不成,反倒被揍成了shǎ • bī,按照法律,正当防卫应该不用负责的吧?”
白美美上辈子有段时间,经常被黑粉攻击跟踪,这种事情多了,多少也懂一些法,一开口,就把警察给问住了。
齐怀听白美美我们京山京山的叫,昨晚又被燕京山摁住猛揍,眼角还疼得厉害,本来就不多的愧疚顿时荡然无存,甚至巴不得他去坐牢。
年轻警察看了一眼沉郁的齐华,点点头:“的确是这样。”
这个年代的人,懂法的人少之又少,警察局大多又以调解为主,若是评判为正当防卫,燕京山原本就不用承担任何责任,只是有些人仗着人多势众不依不饶,欺负燕京山没人撑腰罢了。
“既然是这样,那为什么,他们带头滋事挑衅,被放出来的却是他们,而我们作为受害人,从昨晚到现在都还在看守所里!?”白美美冷眼扫过他们所有人,这里的每个人都该为燕京山道歉!
警察被问住,他总不能说,因为他没有受伤吧!只好去找另一个老警察问该怎么办。
齐华有些诧异,这个不大点的小姑娘好像还挺不好糊弄。
老警察走过来,他看了一眼白美美和陈梦,又看了一眼那群乌压压的家长,硬着头皮道:“虽然说正当防卫可以不用负责,但是伤了人,过当防卫也是要赔偿,甚至判刑的。”
老警察心里清楚,燕京山不至于坐牢,但话不能说死是老油条的原则。
咄咄逼人的大婶捡到老警察话里那句,也是要赔偿,甚至判刑的嚷嚷:“对,就该让他判刑,就该让他们赔钱!”
“对,赔不出来不准走!”
陈梦担忧地看向白美美,犹豫要不要在求一求他们时,白美美勾起嘴角,看向和稀泥的老警察,“我们京山是不是正当防卫您不清楚吗?”
老警察被白美美凉嗖嗖的眼神逼着回答:“应该算不上。”
陈梦露出欣喜的笑容,她实在太怕儿子被判刑了,万幸,有白美美在。如果是赔偿,她砸锅卖铁还上就是。
齐华看了一眼受伤的儿子,不甘心道:“那就让他们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