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伊尔登出身额亦都的嫡脉,索尼一脉不敢在他的面前妄动,他又比遏必隆年长,是护住九儿的最佳人选了。
“阿玛,您肯定能等到九儿长大的。”佟国维眼圈红了。
他致仕后,佟国维特意请王御医特意给他请脉,说巴什克身体必须要好好调养,否则,年轻时亏损留下的后遗症会加重,而且,王御医还发现了饥渴症,要求他不许多吃甜的。
从那时起,巴什克就开始为孩子们将来铺路了,他请佟国维给两个儿子讲前朝的事儿是第一步,今日找好友来照顾九儿就是第二步。
一行人回府后,巴什克夫人在旁边念叨他,嫌弃他出去都不说一声。
九儿则靠在佟国维的肩膀上睡着,巴什克找了个借口说外面的天气太冷,抱着九儿去了偏殿,把她放进了事先准备好的婴儿床内,又躲避了老婆子的念叨。
临近子夜,佟国维夫妻一左一右坐在软塌上,扒着婴儿床瞧着九儿呼呼睡觉的模样,二人心里升起无限的感慨,这孩子太招人喜欢了,九儿哭了,在长辈看来就是外人欺负她了。
“阿玛今日去哪里了?”佟国维夫人问道,“我瞧着他回来的脸色有些不好。”
“岳父是和伊尔登见面,还把那只小玉兔当做九儿的见面礼!”佟国维无奈道。
佟国维夫人惊讶道:“就是伊尔登大人从林隐寺提自家孙女儿求的?”
“对!”佟国维从她的荷包里面拿出来一只羊脂玉雕刻的兔子,“这只兔子是由林隐寺的方丈亲自雕刻的,据说那方丈是南边雕刻大师,这只兔子是方丈出家后唯一雕刻的物件。”
“伊尔登是把九儿当做他的孙女儿?”佟国维夫人愣住:“你和遏必隆关系极好......九儿这不是乱了辈分。”
佟国维扶额,佟国维夫人没抓住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