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羽。”顾寒旭笑着走到楚羽韩身边。
刘秘书：？！
刘秘书忽然心脏一阵揪紧，顾寒旭除了他的白月光从来没对别人笑过，更不会喊楚羽韩“羽羽”，晲着顾寒旭的笑容纵使他什么都见过也不由得呆愣许久。
这是暴风雨前的平静？还是不可一世的顾寒旭真的对楚羽韩转性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楚羽韩转头看到顾寒旭的脸下意识的微蹙眉心，但想到离婚协议书还没到手，他只好委曲求全的露出个甜甜的笑容。
忽而想到主角攻不喜欢原身笑，他只好收敛笑意垂下头，把自己装成主角攻喜欢的模样。
不远处的余杭把楚羽韩的表情变化都看在眼里，一开始他看到楚羽韩笑时不禁磨了磨牙，现在看到他垂下头的卑微模样忍不住露出笑意。
没谁比他余杭还要记得原著里楚羽韩到底有多卑微，他可是反反复复的把楚羽韩被骂的下贱卑微的戏份来来回回看了不下几百遍，每看一次他就心情大好一次。
每每看到楚羽韩悲惨的模样他就比谁都要兴奋快活，楚羽韩本就该是被他踩在脚底下！
“顾总，幸会。”大背头伸出手想和顾寒旭握手。
大背头李总是一家小公司的老总，最喜欢玩弄美人，刚才看到楚羽韩一人站在这里，忍不住过来搭话，心里龌蹉想着最好今晚就把人弄到他的床上！
顾寒旭瞥了眼大背头，没有伸出手的打算，大背头也不尴尬，收回了手笑着攀谈：“还以为顾总不会出席这种小晚会。”
大背头在圈子里虽然有一定地位，但是相比顾寒旭来说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现在最要紧的就是和顾寒旭攀上关系。
众所周知顾寒旭的权势和财力无人能及，哪怕是攀上一点关系都能让他们地位飞升今非昔比。
“当然，看谁在。”顾寒旭没有分给大背头半分眼神，转向楚羽韩：“羽羽你说是吧？”
突然被cue的楚羽韩：？？？
他转过头没有抬眸看顾寒旭，很不情不愿的点头轻声应了声。
大背头看着眼前的一幕，回想起他几个月前不小心看到的那个秘密。
几个月前他不小心听到顾寒旭和楚羽韩的对话，甚至还看到男人打了楚羽韩。
大背头感觉自己掌握了财富的密码，一心只想讨好顾寒旭，直接附和接话：“顾总说的是！当然看人！”
他摇尾巴似的朝顾寒旭摆出一副“我懂”的模样，看向低着头的楚羽韩眼里的不屑丝毫没有掩饰。
仿佛生怕顾寒旭不知道他和男人是一个阵线，甚至看楚羽韩时眼里还多了几分嘲弄。
见状顾寒旭冷眸微眯，视线从楚羽韩身上转到大背头身上，漫不经心的轻笑：“不过要是知道某人在就不来了，这里的空气都脏了。”
“就是啊！把空气都——”大背头附和的声音戛然而止断在半空中，他对上顾寒旭黑沉的冷眸不自觉的轻颤了下。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顾寒旭这句话是对他讲的，男人看他的视线仿若冷的让他颤蔌。
“这是怎么了？李总的脸色怎么变得这么难看？”顾寒旭轻撩眼睫，漫不经心笑着，但是笑意却根本不达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