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他们惊喜的对我表示,我除了数学不行,其他的都可以拿出手的。
老妈在第一时间给了我一个意外,她的左手平放到餐桌上,托起右手胳膊肘,右手苗苗条条的抚摸自己的脸。
脸上的食指有韵律的敲打着,凤眼里山水青翠的看我,嘴上不留情的说道:“豆豆,你这是想给自己洗刷什么冤情?”
老妈学的知识里最多的是法规,她给自己定下的自律都严苛的实现在我和老隋身上,绝不容寻找空隙偷生。
以法之名的老妈唯一的弱点是老隋,老隋是我的队友,我们三个人的三角关系几乎形成等边三角形。
这是我每次掂量我的小金库时以为的,从小就数学不好的我忘了还有一种三角型,等腰三角形。
老妈手还在凤眼下计算我如何回答时,我学会了微笑等待。
我在等待队友老隋发言,他答应的事还是会算数的。
我用粉嫩粉嫩一百元大票的一半收买他,这也是我昨天说错话时许诺给老隋的。
我把头转向老隋,用此身最美丽的桃花眼挑逗他,示意他。
老隋坐在那里不看我,翻了一下桃花眼闷声的说:“儿子,你这是想抢了我的饭碗吗?”
我总是错过喜欢低头思考的老隋,错过他的桃花眼里一道一道的光辉。
老隋的话里真有点委屈,我和老妈在他的心里就是两棵向日葵,太阳从哪里升起,他就抱着我们向哪里奔跑。
每天太阳光芒照进他怀里向日葵时,他就无比兴奋,就像他记不住一个名人说的话:真正的爱情不能是言语表达的,行为才是忠心的最好说明。
老隋怀里的向日葵被他忠心又精心养育得花朵肥大,色彩娇黄,跟随他奔跑的脚步,晃动着沉甸甸的大头香气扑鼻。
他喜欢做饭,喜欢看我们两个人吃像,喜欢老妈摸他的头,甚至摸掉了许多的黑头发。
老隋低头思考时,苗小娟也在看他,看老隋原本沏茶,翻看书画的白净净手,手背上有些粗糙的皮肤。
我老妈,苗小娟心里也不好受,原本平静的生活,因为突然的新冠病毒的疫情打乱,老隋没了收入,为了家,老隋背着她和我在菜市场打零工。
老妈挨着老隋坐下,巧笑嫣然拿起老隋一只手握住揉搓,声音柔和的对老隋说:“豆豆呀,他是想要你尝尝他的手艺。”
老妈的温柔正是老隋要的,老隋抬起头,伸手很自然的理了一下后脑勺几根翘起来的黑发,桃花眼里竹叶刀精光短促,见我张了半天嘴也没有发出声的时候,讲话了,而且讲得非常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