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拧着季嘉勋的耳朵,恶狠狠的往上提了提。
剧痛袭来,季嘉勋本能的跟着踮脚,脸色扭曲:“真的不关我事,我以为就是去玩,谁知道他们……对,就怪他们,你揍他们吧!”
颜清呵呵冷笑:“他们跟我可没关系,揍他们做什么,现在跟我走!一晚上了,居然真的敢不回来?”
季嘉勋痛的龇牙咧嘴,但此时最重要的事却不是耳朵,而是肚子,他苦着脸:“我错了,待会儿回去要打要骂随你,但能不能先让我去一趟恭房?要出事了!”
颜清翻了翻白眼,道:“在哪?”
“那……”季嘉勋小声道。
颜清便直接拧着他过去,守在门口。
瞧着那纤细漂亮的身影站在这,季嘉勋一张脸红透了,别扭道:“要不你去外面等着,我不会跑的。”
颜清冷眼横了他一眼,季嘉勋顿时什么都不敢说了,怂怂的去了。
而在外面偷瞄的时益彬三人心有余悸的拍拍胸*脯,低吼道:“怎么回事?怎么能被找到这里来?”
另外两人摇头,祁昊林小声道:“别说了,咱们还是跑吧,万一嫂子改变了注意,来揍我们怎么办?”
时益彬震惊的看着他:“你怎么能这么胆小?”
祁昊林提醒道:“我看见嫂子旁边的婢女手中带着棍子,你要敢你就上!”
时益彬不说话了。
章钟也道:“走吧走吧,先躲起来,季哥不会有事的。”
“……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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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武侯和长公主的独子季嘉勋与丞相嫡女成婚不过四日,便发生两件在京城流传的笑话。
一是新婚之夜,小侯爷夜宿花街柳巷,却被新娘子带着人闯上门给叫回去了。
第二便是这回门后一天早上,丞相嫡女拎着小侯爷的耳朵,一路将人提溜回去,惹了不少人的笑话,偏生这小侯爷还挣扎不开,看着可怂了。
至于为什么会发生第二件事?
有心人看到在他们出来后,好几个女人从那房子里被人接出来,送往花街柳巷,想来是为了躲着丞相嫡女做点坏事,没想到还是被人找出来了。
不知道该说小侯爷倒霉,还是说丞相嫡女凄惨,丈夫如此顽劣。
这些事在普通百姓嘴里,只是一个笑谈,但在有心人眼里,却是大快人心的事。
比如丞相府里的颜月。
一早上起来,才做完早课,便听见这件事,吃早膳的时候,颜月的嘴角都是勾着的,彰显的她心情颇好。
“你们什么时候听见的?”颜月问了一声,心中却笑翻了。
她就说当初的选择还是没错的,要是别的男子,凭借着丞相的威严,少不得会老实一段时间,但这小侯爷纨绔不堪,还胆大包天,可不会顾及什么丞相。
婢女知道颜月和颜清不对付,因此谄媚道:“刚刚的事,不超过一刻钟,这不一听见消息,立马来跟姑娘汇报了。”
颜月满意的点头,放下筷子,笑道:“备礼,咱们去看看那风光的丞相嫡女!”
颜月是恶意满满的,在她看来,这个丞相嫡女就是个心肠恶毒的,对待庶女从来没有好脸色,找到机会便刁难,她穿越过来,自然要反击。
不过她被恶心了这么久,现在该轮到自己看戏了。
婢女赶紧道:“是。”
知道颜月心急,因此婢女动作很快,没一会儿就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