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庄主玩的好一手血口喷人!”叶小依冷笑道,“楚留香昨晚回去便没有离开掷杯山庄。今早出门,我小师妹等人一直跟在楚留香后面,看着薛家大小姐与楚留香幽会。要不然,小师妹怎么会无意间撞破薛斌的丑事?薛庄主现在说楚留香盗剑莫不是说他会□□术?”
薛衣人皱了皱眉,没有再说什么。
薛衣人惯用的佩剑丢了,西门吹雪也不乐意跟他打。西门吹雪剑道的苛刻已经到了吹毛求疵的地步。薛衣人没有了惯用的剑,西门吹雪便觉得赢了也是无趣。
可是叶兰歌不一样,他可不是为了比武而来,而是来薛家庄找麻烦的。
不过叶兰歌也不是嗜杀之辈,他为薛斌而来,对薛衣人并没有必杀的心。所以,当薛衣人败于剑下,并没有趁胜追击。
“长江后浪推前浪,我终究是老了!”薛衣人扔掉手中半截断剑,整个人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岁。
“交出薛斌!”毕竟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叶兰歌完全无法理解薛衣人败了一次就颓废的感情。
毕竟在大唐,每个暴力狂人都喜欢切磋,哪怕是叶兰歌也无法保证每次都是胜利一方。就像他即使与西门吹雪成了朋友,也不理解为什么剑出比见血。
因为不在同一世界,理念也大为不同。
“二公子并不在家,你们逼问庄主也没有用的。”
薛斌不在家,难道要白跑一趟?
看薛衣人和管家确实不像说谎,砸完场子的叶兰歌三人果断走人了。却不晓得他们前脚刚走,薛红红就抬着薛斌回来了。
不要问薛红红和薛斌这么晚才到薛家庄,薛红红才不乐意背总和自己作对的弟弟回来。所以,给薛斌包扎伤口后,又找了人抬着薛斌回薛家庄。
”爹,你可要给二弟做主啊,那个——”薛红红还在门口已经开始哭嚎了,可是刚走到门口突然发现有些不对劲。
薛红红往后退了两步,上面的牌匾摇摇欲坠,大门也倒在地上。不过确实是薛家庄的大门。进了大门,跟不得了了。平日里待客的大堂竟然成了一片废墟。
“家里发生了什么事?”
“也不知道二公子在外面得罪了什么人,惹来了那几个煞星。”正要安排人收拾东西的薛管家叹息道。
“孽障,总算知道回来了!”正说着薛衣人已经走回了前院。
只是看到儿子被半死不活的抬回来,薛衣人的神色还是变了。
“爹,二弟被人射穿了双腿,大夫说箭上有毒,两条腿怕是好不了了!”
“是谁干的?”薛衣人双目暴睁。
“就是,就是昨天来过我们家,还打伤我的黄衣小姑娘舅舅,一个姓唐的年轻公子。”从来没有见过自己老子发这么大火,薛红红面有惧色。
“为了什么?”
“二弟,在……在二叔以前练剑的小屋与女人幽会,被小孩子撞破了丑事。那个姓唐的说二弟吓坏了他外甥女,要不是楚留香阻拦,二弟只怕就小命不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