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一句不知道就行?我们交完公粮以后没饭吃怎么办,是不是你来负责!”
其他村的生产队队长说,“他认错很快,但一问他要赔偿他就装疯卖傻,精得很呢!”
梁水生说,“劳书记,你看怎么办?总不能让听话的受委屈吧?”
其他人也连连说,“对啊,就他能,一天到晚仗着他们村修着个水闸,小河的水想断就断,想开就开,当自己是什么人了!”
劳书记说,“何队长这次的做法的确是错了,而且错得很离谱,没有把其他村的利益放在心上,但这是他个人的行为,我们让小河村来赔偿,那小河村的人又做错了什么呢?”
“劳书记你说应该怎么办?难道就这么放过他,让我们村饿肚子吗?”梁水生说。
他知道劳书记偏心小河村,但如果这时候还继续偏心下去,他就掀桌子了!
劳书记说,“这样吧,小河村的水闸,我做主,拆了!以后再也不用看小河村的脸色做事,而你们的损失,等秋收纳公粮的时候,我们和过去几年的收成比一比,差了多少,让他想办法补,公社这边也尽量给你们留多点粮食。”
以往纳公粮的时候,很多村都往高了报,以求账面好看一些,但今年看来不能这么做了。
大家总算满意了。
梁水生又提出新的问题,“我们村的知青点是用泥砖屋改造的,这次被雨水泡坏,已经不能住了,现在应该怎么解决呢?”
劳书记说,“今年你们村有好几个知青回城名额,等他们走了以后,剩下的人就去小河村,小河村的知青点地方大,人也多。”
梁水生满意了。
何队长傻眼了,等梁水生他们走了以后,对劳书记说,“那些知青不能干活,一个不开心还往上面写信投诉,本来我已经够头痛了,怎么还把北竹村的归到我这里来?”
“要不你出钱给他们盖一套新房子?”
“这……”何队长哑火了。
劳书记铁青着脸说,“你这次做得太过分,造成的影响太大,不这么做,梁水生他们肯定要闹!你别给脸不要脸,真不答应我就叫梁水生过来,你自己和他谈!”
何队长哭丧着脸,勒紧裤腰带过吧,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