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忱为了不让人把这段黑料给挖出来,进了演艺圈后,直接拿着户口本去改了名字。
这次感冒,蒋忱虽然有所戒备,但思考着感冒冲剂,药效应该没有那么强烈,现在看来,显然是蒋忱低估了这包感冒冲剂。
“呜……好、难受,你帮帮我,帮我。”蒋忱现在浑身上下都火烧火燎,只觉自己掉进了油锅,每个细胞都燥热不堪,抓着面前的人,也不管对方是谁,就哭着哀求对方帮他。
封炀微眯着眼,若说之前他怀疑蒋忱是在演,那么这会,显然就不像演戏了。
封炀自认眼光还是独到,不至于看不出真假。
但也同时,他依旧是认为蒋忱是故意来投怀送抱的,只是这人比较狠,对自己狠,竟然先给自己吃了药,然后扑到他这里来。
对方这个样子,显然吃的药量不低,若他这个时候把对方扔出去,会发生什么,想来这个人以后整个演艺生涯都有可能会被毁了,这个民宿还有其他人,不只他们两。
原则来说,这人和他毫无关系,甚至是死是活,都轮不到他来在意。
但封炀虽然面冷,也不是真的完全铁石心肠。
至少他还不想眼前这个长得挺合他眼缘的漂亮青年,真的自己把自己毁了。
封炀把拉开一点的房门给重新掩上,并随手反锁上。
封炀这里刚把门关上,怀里的青年就好像彻底等不急了,两手颤抖着慌乱地扯开了封炀浴袍上的腰带。
这样一来,封炀浴袍完全敞开,封炀的体温相比起蒋忱来说,自然而然要低很多。
到这个时候,蒋忱的理智差不多全部告罄,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接触到的紧实的皮肤泛着凉意,蒋忱立刻发出一声低低的嗟叹,这当然还不够,蒋忱想整个身躰都靠着冷源,以缓解从里到外的燥热。
自己身上的衣服显得尤为多余,蒋忱三下五除二,把周身衣裤都给扯了。
几乎是眨眼的时间里,面前青年的衣服就散落了一地,而当封炀往下低眸时,蒋忱整个身体就赤倮在了封炀视线中。
那是一具可以说是封炀迄今为止见过最漂亮的身体,表面上一层淡淡的薄红,像熟透的果实,甚至好像散发着诱人喉咙发紧的香气。
封炀突起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他原本以为自己算是钢筋直,不近男色,如今看来,只是没有遇到合适的对象而已。
封炀虽说第一眼就把蒋忱给认了出来,但实质上二人之前并没有任何接触,甚至都没同个场合出现过。
对于蒋忱怎么就把注意打到他头上,封炀猜测可能后面有谁提醒过,不过到底原因如何,封炀都不会真的去打探清楚。
就算蒋忱真爬到他床上来,可只会有这么一次,等事后蒋忱清醒过来,封炀会直白地告诉蒋忱,他是绝对不会给蒋忱任何好处的,若是蒋忱胆敢不识趣,封炀是完全不介意让蒋忱彻底从这个娱乐圈消失。
过去现在,包括将来,封炀都不会容忍任何人,用任何不正当的方式,来他这里谋求私人利益。
他会在事态还只有雏形的时候,就将那一点苗头给一手掐断。
怀里的人微张着红艳润泽唇,不时发出诱惑人的声音,那姿态完全像是在索吻。
封炀即已想好不将蒋忱给扔出去,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便不言而喻。
封炀记得他偶然在网络上看到过蒋忱的一个采访,他团队里有个小女生最近很喜欢蒋忱,那次采访给封炀的感觉,便是这个新冒出头的小青年虽演技还有待提升,不过态度倒是温和有礼,挺会察言观色,也很会说话,眼神清澈干净,若慢慢磨练演技,有那么天然不加雕琢的帅气容貌,将来说不定会有比较好的发展。
只是没想到,一转眼,青年就以这样不入流的方式爬上他的床。
封炀微微摇了摇头,眸底有些微遗憾。
怀里的青年被药物给完全夺走了理智,压根不知道本来在封炀这里有的那么一点好印象,如今荡然无存。
蒋忱现在浑身烧得难受,只想快点给身体降温。
本来还軟麻的手臂,缠在封炀脖子上时,却似乎显得力气挺大。
搂着蒋忱没有一丝多余赘肉、细瘦的腰,封炀带着蒋忱来到床边,一靠近柔軟的床铺,蒋忱像是又有点意识,抬起婆娑朦胧的泪眼看向封炀。
三分焦急,其余七分都是勾人采撷的春.色。
在蒋忱那里,已经将目前发生的一切,当成是一场梦,既然是在梦中,自然就没有任何约束,完全的敞开、无所顾忌。
那两条大长腿弯折着踩踏在布满浅蓝色花朵的床单上,笔直而修长,很有种无处可安放的感觉。
封炀眸子从蒋忱脸上往下移动,目光似有打量和审视,当视线来到蒋忱腹部以下,封炀第一次发现原来同类的身体也能让人觉得有美感来。
那是片美丽的风景,小小的东西娇俏的可爱,如同它的主人般,暴露在空气中,便诱惑得人想拿到掌心仔细亵.玩一番。
身上的人停顿着好一会没有动静,无法接触到冷源,蒋忱手臂往下猛地一拉,自己上半身也跟着往上凑了点,然后准确无误的菢住了能带给他舒爽愉悦的冷源。
但凡是个正常男人被这么一通撩,都能起点火,且封炀向来洁身自好,身边男男女女都没有,有需求了,都是自己单独处理,距离上一次,似乎过去有许多天了,封炀垂目往自己敞开的浴袍里看,看得出来他的身体非常喜欢搂着他蹭来蹭去的这个漂亮的青年。
封炀摁住怀里还在不知死活撩,拨着他的蒋忱,把对方的胳膊拉扯下来一只,侧过身,封炀拉开床头柜。
一如他猜测的那样,房间里早就备好了一些需要用到的物品。
拧开盖子,便是一阵扑鼻而来的洋甘菊香气,封炀转身回看满脸绯红勾人而不自知的蒋忱,心里不知为何竟然叹息了一声。
彼此都箭在弦上,到了这个地步,就不可能再停了。
封炀俯身到蒋忱上方,见蒋忱耳垂也红润润的显得珠圆可爱。
“你找错人了。”封炀对蒋忱冷声说了这么一句。
蒋忱意识模糊,听不懂封炀在说什么,他微张着嘴唇,不断发出‘我好难受,好热,帮帮我’的低语。
封炀嘴角蓦地一弯,旋即那点微弱的弧度又立刻淹没了下去。
封炀很快就用指感知到蒋忱应该是初次,虽心中打定主意不会让蒋忱的任何意图如愿,不过封炀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其实是个温柔会替他人着想的人,他的冷对事不对人,不然也不会在圈里结交这么多朋友了。
为了避免蒋忱受伤,封炀将蒋忱给翻了过去,让蒋忱背对着他趴在淡紫色的床单上。
蒋忱那里只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叶扁舟,在翻滚着骇浪的无边大海里沉沉浮浮,身体深处不断有致命的快-感袭来,一波接着一波,一浪接着一浪,让蒋忱根本忍受不了。
那些在海浪中跌宕起伏而发出的娇媚声音,只被房间里另一人听了去,玻璃窗外大雨丝毫不见停歇。
甚至当封炀扣着蒋忱的身体,抵到最深处的时候,窗户外忽然一道惊雷轰隆炸裂。
此后惊雷不断,和屋里的一番交.融缠绵共同为这个不平静的日子,谱一曲高昂激烈的曲子。
两人身上皆出了一身汗,封炀起身,打横菢着处于半昏迷状态的蒋忱,菢着人到浴室,放了一缸温水,在封炀给蒋忱清理的时候,对方忽然挣扎了一下,竟是以为他还要做,嘴里发出小猫般微弱的不要了的声音。
封炀从来没这么失控过,他也很奇怪,怎么忽然自控力就这么差了,原本只打算尽快解决事情,到后来,因为蒋忱身体太过美味的缘由,让他不知餍足地摁着人来了很多次。
房间里事先备好的套-子全部用完不说,最后一回直接挵到了蒋忱身体里。
当时封炀还愣了那么一下,跟着又释然,蒋忱身体构造和他完全一样,对方就算有他的东西,也不会怀孕。
至于他这里,他每年都会定期去做身体检查,所以不会传什么病给蒋忱。
给人洗了一通,拿了浴巾裹着放到床上,封炀自己则回浴室又站到花洒下淋了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