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恕罪,丞相一听说清璇小姐不见了,急吼吼的就出去了,小的想拦也拦不住!”
“拦不住!”杨夫人气得骂道:“拦不住就不能来告诉我么?你们就由着他胡闹!”
清竹心说就算你来了也未必拦得住啊!看了看这气氛,没敢。
杨夫人犹在气头上,怒道:“来人,把这奴才给我……”
“母亲又要动儿子身边的人?”
话还没说完,只见杨桓已大步走了进来,他手边牵着的那个姑娘,可不就是清璇?
“母亲这回要卖到那边去?是西市坊的醉花楼还是怡红馆?”
杨夫人忍着怒气,说道:
“桓儿,你可知动用私兵的后果是什么?京城中世家虽多,可有私兵的不过三四家。你今日明目张胆地带着私兵出去,不怕惹人非议?文官御史的笔杆子,从来都不好惹!”
“母亲最近似乎喜欢管儿子的事?”杨桓笑道:“父亲在世时,常常教导儿子要孝敬长辈。儿子想着,母亲最近操劳儿子的事,实在是劳累,不如休息一阵子。”
杨夫人一怔,却听杨桓接着说道:
“从今日起,母亲便在这荣恩堂里休息好了,账本对牌什么的,一并交给蓝锦管。儿子担忧母亲安危,便安排护卫在母亲这荣恩堂外面日夜守着,您看呢?”
杨夫人重重拍着扶手,怒道:
“荒唐!你这是要软禁你母亲!”
“儿子那里敢,”杨桓道:“不过是让母亲好好休息,顺便想想,究竟该怎么待儿子身边的人罢了。”
杨桓牵着清璇的手便要走,行至门口,忽然一顿,继而说道:
“从今以后,郡主苏敏无故不得来我丞相府扰了娘亲的休息,若她要硬闯,先行禀报本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