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璇语气不善,到底是收下了匕首,却还任性地坐在杨桓身上,嘲笑他:
“你堂堂你个丞相,居然半夜爬女孩子的床,你羞不羞?你从前读的儒家的书,难道都忘了?你的先生长辈,便是这么教导你的?”、
杨桓脖子一梗,哼道:
“那又如何?总归本相是去找自家媳妇的,有何不可?”
清璇笑不可支:“我可是未出阁的闺女呢,哪里是你媳妇?”
这话可是戳到杨桓逆鳞上头去了,杨桓稍稍用力一翻,便带着清璇翻了个,清璇躺在了床上,被杨桓压的扁扁的。
“你可以小心说话,”杨桓的语气有些危险:“什么叫不是本相媳妇?四年前你的名字就入了我杨家的族谱了,你怎么不是我杨家人?难道你还想着琵琶别抱?”
“你乱说什么呢!”
杨桓温热的鼻息喷洒在清璇颈子里,清璇羞愤,重重推了一下杨桓的肩膀,却如同推到了一座大山上一般,自己的手痛的要死,杨桓却动也不动。
“我来想想你是怎么想的,你是不是看上百里策了?我看你们父女就是存心想气死本相,今天你回去的早,你是没看见,你爹爹一晚上都和百里策那混小子把酒言欢,他们哪来这么多话说?”
清璇憋笑,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杨桓更生气了,斥道:
“你还笑!本相替你操劳了这么多,可你就这么对我?”
这话一说完,杨桓又想到了什么,声音都高了几度:“你居然还把你相公看成采花贼!”
清璇是真的忍不住了,笑着说道:“好好好,是我的不对,那你要怎样才能开心啊?”
杨桓别过头去,“哼”了一声,一副不愿意搭理清璇的模样。
清璇也知道他这脾气,就是要哄。若是碰上清璇心情不好的时候,便懒得搭理他,他一个人坐一会便也就好了,但是清璇今日见了杨桓,心情甚好,便拍拍他的肩,哄道:
“你还生气呐?我明天给你做你爱吃的甜点可好?你放心啊,我会叫丫鬟很隐蔽地送到你府上的!”
可能是重生之后年纪变小了,清璇的思维如今非常的纯洁,她还以为杨桓能像以前一样,用一盘糕点就能哄好,殊不知她与杨桓这个姿势,已经让杨桓变得和采花贼没什么区别。
杨桓的喉结微微活动,很认真地问道:“你想哄为夫开心?”
清璇一双大眼睛里都是诚挚:“嗯,那还能有假……”
话还没说完,杨桓温热潮湿的唇边覆上了清璇喋喋不休的小嘴,在清璇震惊的目光中,缓缓开启了这前无来者的地方。趁着清璇惊讶,杨桓一举分开了清璇的贝齿,火一样滚烫的舌头便在这朝思暮想了许久的地方游走,探索。
杨桓的双手也不老实,却碍着她年纪小,只是将她抱得更紧了些,没有别的动作,两人气息交融,过了许久,杨桓才缓缓离开这樱桃小嘴,银丝晶莹,他笑意温润:
“如此,为夫甚是高兴。”
清璇头一回遭这事,大脑一片空白,话也说不利索,就这么呆呆地看着杨桓,那唇瓣因为方才的怜爱而鲜红欲滴,杨桓忍不住再度覆上去,清璇却慌忙撑住杨桓的两肩:
“别。”
这声音还带着被欺负后的委屈,杨桓又是心疼又是好笑:
“怎么了,害怕了?我两若是不出四年前那些意外,该做的事情早就做完了。”
清璇依旧是个纯洁的姑娘,没弄懂“该做的”究竟是些什么事,但是这不影响她一鼓作气地掀翻了杨桓,杨桓和她并排躺着,手也不老实,总是图谋不轨地要搂着清璇。
清璇灵活地像只小兔子,飞快地跑到了床尾——她方才蛰伏的地方。
杨桓失笑,也不躺着了,做了起来,靠着床头,两人就这么看着。清璇觉得尴尬,眼睛不敢看她,下意识地用衣袖擦着嘴,说道:
“你今天怎么想起来找我了?”
“想你了啊。”
杨桓说的理所当然,眼睛还直勾勾地看着清璇。
清璇正羞愤,抓起被子就向杨桓砸去:“看什么看,不要脸!”
杨桓笑着拿着被子,果然很不要脸地挪到了清璇身边,将两人都盖上了被子,笑道:“娘子可别任性了,秋天晚上多凉,咱盖着大被才暖和。”
杨桓发现清璇看自己的目光便十分委屈,可到底是没乱动了。
“其实早就想来看你了,只是之前总有别的事情耽误了,今日宴会上,我冷眼瞧着,你对百里策笑了两次,你爹更是全程都看着百里策了,为夫这才觉得,必须要振一振夫纲。”
清璇心说你怎么不对我爹振夫纲?分明是欺软怕硬!又怕杨桓再耍无赖,没敢说。
“你最近过的可还好?缺什么,为夫给你送来。”杨桓笑道。
“我们尚书府还能缺什么?”清璇白他一眼:“就是有个怪事,我今日出门明明带了紫珠和白玉,怎么一转眼的功夫她们就不见了。等我回来,却看见她两躺在地上,叫也叫不醒。”
杨桓警觉了起来,清璇身边发生了这样的怪事,可不是什么好事,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