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乖乖回答了他最新的问话,这才继续道,“没有撒谎,昨天我是想寄一些东西回去才带行李箱的,方便带。之所以一个人去是因为我起晚了,在知青点和她们相处不大好,不好让她们等我。”说着白嫩的脸颊浮起浅浅的嫣红,盈着水雾的眸子略微羞涩,挺不好意思似的。
艹!
耿束感觉内心又被戳了一下,绷不住高冷严肃了,姜呦呦这小模样他真质问不下去,怕自己把她弄哭。
只是,他低头瞥了眼姜呦呦的双腿,今天穿着长裤子没露出来,但他见过那有多纤细白嫩,从后青山回来她就走了两个多小时,一来一回,天色都黑了,晚上的山路可没那么好走。
顿了顿,耿束解下自己的手表,“给你。”
“哎?”姜呦呦低头看了眼,宽大的表盘银白色的链子,是沪市牌陀飞轮手表,她哥哥收藏过一块,在这个年代好像是一百多块?
姜呦呦暂且还没太大概念,她从小衣食无忧,穿过来时间还短,哪怕看过不少年代文但其实对这个时代的物资缺乏和金钱购买力还没有特别深刻理解,只知道这算贵重物品,一时不大明白耿束递过来的意思。
“你手表不是丢了?赔给你。”耿束晃了下手,示意他接过去。
思维跳跃太快,姜呦呦就显得慢半拍,但反应过来之后当即背过手后退小半步摇头,“不是,我没有要你赔,是我自己丢的,不关你的事。”她的初衷只是想耿束陪她去一趟后青山,压根不是要他赔偿。
耿束见状又拧了眉头,好像是不高兴了,大长腿一跨立马拉近了两人的距离,“拿着。”抓了她的手把手表塞过去,动作很快却避开了破皮的伤口,“赔给你了,不许去后青山,听到没?!”
恶声恶气,好像不同意下一秒就要揍她。
姜呦呦吓得快哭出来,“听,听到了!”
耿束点头,留下一句“自己回去。”便转身换了个方向走了。
姜呦呦看着他还似带着怒气的匆匆步伐,委屈了小脸,反派好说话什么的果然是假象,明明凶的要死,赔偿还带强买强卖的。
“他是不是对我印象更差了?”拿着还带着体温的机械手表,姜呦呦只觉得心情沉重,他以为她口是心非,是故意要赔偿的吧,心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