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的话今天我们就学如何正确的上吊吧!你觉得如何,佐助?”
佐助干巴巴地回答,“我觉得不行。”
“抗议驳回——”
所以说为什么要问他的意见啦!
*
泠泠淙淙的声音从低低矮矮的房间中穿了出来。
名为鹿奈的女孩穿着白衣绯袴,手中一面铃鼓,和着三味线的乐声舞动起来。
弹三味线的是她的母亲铃奈,常年病重的女性并未生疏了三味线的技艺,枯瘦得几乎一折就断的手腕灵活地在三味线上跳动,带来一股勃勃生机。
她神情温和地看着和歌起舞的女儿,微微侧过头的时候仿佛看见坐在自己身边的那个人。
[她是天生的舞者。]她听见那个人用充满爱意的声音说道,[她的舞蹈是澄净的,是鹿为祈求太阳的降临而跃动的舞蹈。]
她温柔地拨动三味线,附和那个人的声音。
[没错,鹿奈是起舞的鹿。]
在温和的徐徐乐声中,白衣绯袴的女孩子束着一头长发,手中一面挥着鹿纹的铃鼓,在狭小的家中缓缓起舞。
如果有人旁观的话,定然能发现少女的一只足从未离开原地,以此为基点或立或点,白衣随着动作飞舞,扬起灵动的清波。白面金铃的铃鼓随着她的动作晃动,应和着三味线的节拍一同响起,清脆而悦耳。
她一直舞动到三味线停的时候,双眼亮闪闪的扑到母亲怀中,像是小鹿那样拱了拱。
“妈妈妈妈,”女孩子拉着母亲的衣袖撒娇,“鹿奈跳的好看吗?”
母亲看似严厉地板起脸,在女孩子的小脸几乎垮塌下去的时候拧了拧她的鼻子。
“鹿奈跳的很好,”她夸奖着小孩子,看着女孩红着小脸再度扑入自己怀中。
她垂着眼,顺着女儿细软的长发。
但是、但是、
女性的眼中涌过不甘的火焰,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