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玄幻魔法>被俘虏的邪尊逃跑日常> 33、从今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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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从今往后(2 / 3)

虽然玄朱现在只需要对付一个,但是修为差别太大,尧知又对空间大术了解极深,自创了许多相关的神通,玄朱危矣。

尧已也在观望俩人的战况,禁不住称赞,“她居然能撑这么长时间。”

他的神通自己了解,空间已经加到了千层之多,内里不断搅动,一般的元婴巅峰怕是早就被撕成了碎片,她还完好无损,仅有些狼狈而已,这种天赋和实力,叫他都有些惊叹。

不愧是明昊尊者的徒弟,有几分本事。

天空中的激战还在继续,尧知站在高处,一只手背在身后,一只手控制着千层空间,不断加大力度和层数,要将她牢牢困住,搅死在空间内。

她太难缠了。

云层之中有颗巨大的球,球层层叠叠,密密麻麻,一环套着一环,内里无数的虚无空间转动,想把里头的白衣女子撕碎,非但没成功,反而还叫锋芒毕露的剑光时不时穿过数不尽数的空间细缝泄出。

不断有轰隆轰隆的声音响起,一层两层无数的空间不停碎裂又合起。

碎裂是被剑光砍的,合起是被人操控所致,两种力量接连碰撞,一次比一次凶猛。

空间球内,玄朱再次调动体内所有的真元,灌入长空剑内,施展长空三式,空间斩。

轰!

锋利至极的一击过后,内里重重折折的无数空间碎裂,她仿佛瞧见了外面的蓝天白云一闪而过,很快消失不见。

差了一点,又是一点,每次都这样。

叫她瞧见希望,又绝望,反反复复之后逐渐失了冷静。

玄朱感觉自己平时死寂的心脏跳了起来,且间隔不慢,是烦躁和郁结的原因,她想不通,为什么每次都只差一点,就差了那么一点。

她深吸一口气,勉强平息下剧烈起伏的胸膛,强迫自己理智,闭上眼,开始回想师父教她这招时的细节。

师父其实闭关的很早,不过为了她的修行,分出了一个元婴期的身外化身。

化身没有师父太多的记忆,就像个死板的影像,只知道关于修行的事,她要和化身比斗,化身也会应。

他会把修为压到和她同级,使出一样的招数,次次都是她输,那时她已经同阶无敌,没有对手,唯独败在化身剑下,她不懂,问他,化身居然意外的有答案。

说是因为他有执念,有感情,她是玉体莲心,天生不懂七情六欲,剑是冷的,也没有执着的东西,太过淡泊,并不是什么好事,这也是同阶的情况下,她的剑法始终不如他的原因。

什么是感情?什么是执念?

玄朱真的不懂,所以这么多年过去,她还是不如师父,因为她像个冷冰冰的傀儡,没有心,学不会那种玄之又玄的东西。

玄朱低头,望了望自己,傀儡吗?

那心为什么跳了?

胸膛为什么起伏的这么快?

为什么和以前不一样了?

她以前从来没有这么过,从前她好像真的就是个傀儡,没有心,什么都感受不到。

她记得父母死在她面前的时候,她冷冷看着,带崽的母兽死了,临死前虚弱的奔回窝里,喂自己的崽子。

同行的几个修士皆有些感触和不忍,只有她无动于衷。

他们都说她冷血,那时她也这么觉得,她就是冷血。

后来仔细想了想,或许不是她无情,只是不熟而已。

那母兽自不必说,杀了那么多人类,有什么资格活?死也是它活该。

至于她的父母,从来不亲她,因为她是那个家族天赋最高的人,他们把她当小祖宗一样尊着敬着,家族里唯一一个金丹期族长与她说话都要客客气气的。

所有人都说她能修炼到化神,带领家族走向巅峰,一举统领其它小门派,成为那一片的巨头。

天生剑骨,玉体莲心,天赋之高若是被旁人知晓,怕是整个大陆的修仙世家、门派都会争抢。

为了不被他们发现,她每天的活动都在一个小院里,瞧见的是头顶的七丈天空,只有几个核心的人知道她的存在。

三个月才能见一次父母,次数太多会引起旁人怀疑。

从出生开始,就这么不知不觉长到五岁,突然天降大难,魔族攻了过来,家族为了抵抗,全军覆没。

只有她一个人活了下来,被师父捡回了宗门。

她还是那个样子,生活和周围人的态度一点都没变,唯一的区别是太清宗护得住她,所以她不用被藏起来。

她可以肆意走动,去自己看得顺眼的地方,找看得顺眼的人。

也许是拜入了太清宗太上长老的门下,又受他重视,要将一身绝学都传给她,也许是她天赋高的原因,身旁所有人无论是弟子也罢,长老亦然,与她说话时多多少少带了些讨好和奉承,太过刻意,即便是她也能察觉到。

只有那个人没有。

那个人随意的和她聊天,她随意的接话,很是自然而然、顺理成章,不知不觉便和他成为了朋友,一起渡过了两年多的时光,中间他缺席了一千年,几个月前俩人才再度相遇,一直到现在。

她为他动了一次怒,是这辈子仅有的。

这算是第二次?

她又生气了?还有点着急?

因为她看到阙玉身旁多了个人,她不确定那个人会不会伤害他,她在——害怕?

所以她的执念是阙玉吗?

感情也是阙玉吗?

玄朱忽而想起阙玉在叛变的前一天,俩人瞧见了流星,阙玉带着她追逐,累了便到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停下,那天的风很大,阙玉站在河边,仰着头看流星。

风吹过,刮的他衣摆层层叠叠展开,像漂亮的花儿绽放。

他自己似乎还没留意,一双白净的手抄进袖子里,望着天空勾唇笑得比太清宗第一美人还要好看。

修长的脖颈被夜色渡了一层光,像玉似的,散发着淡淡的光泽。

发带纷飞,衣妗飘动,越发如天上谪仙,随时有可能立地飞升。

那时她问,“阙玉,你有烦恼吗?”

阙玉顿了一下,像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一样,好久才反问她,“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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