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屋子里吊着一口小小的药锅,正炖着药,屋中空无一人,施过针的太医已经走了。
郁赦转过屏风进了内室,卧房里,钟宛赤着上身趴在床上,后背上还扎着十来根银针。
郁赦微微低头看了一眼……钟宛睡着了。
郁赦放轻脚步,走到钟宛床前坐下了。
钟宛头上裹着白绸,郁赦想了下了然……他昨日刚知道了内情,大约是在给自己家人戴孝。
郁赦上下看了看,钟宛劲瘦白皙的后背上并没什么伤痕,露出一半的脸颊和脖颈也干干净净,没有伤处。
不必心存妄想,这必然是伤在下身了。
郁赦杞人忧天的担心,钟宛虽平时看上去大咧咧的,但他真的长的开口,跟太医说他那里的伤吗?
太医看过了吗?
上过药了吗?
郁赦留意到床边有一瓶药,他拿起来看了眼——瓷瓶上贴着的纸上写的是金疮药。
郁赦皱眉,这种外伤药……真的是哪里都能用吗?
这太医到底会不会治?
还是钟宛不好意思,随便糊弄了太医讨来的?
回想那斑斑血迹,郁赦没法不担心。
郁赦看着钟宛裸|露在外的细瘦的腰身,犹豫再三,放下了药瓶。
郁赦将搭在钟宛腰上的被子慢慢掀开,修长的手指轻轻搭在钟宛松垮垮的腰带上,迟疑片刻后,将他腰带轻轻扯了下来。
郁赦攥住钟宛的亵裤,往下扯了几寸……
“子宥……”
不知何时醒来的钟宛红着脸一把扯住自己裤腰,艰难道,“我这还病着……你要做什么?”
郁赦耳廓渐红,但没松开手,他忍了片刻,语气里带了几分愧悔,轻声道,“我想……看看。”
钟宛:“……”
钟宛怀疑的想,自己这是彻底烧迷糊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支持
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