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缠磨一下便要离开,浅尝即止却勾得她心猿意马,止不住想要更多亲昵。
他不那么凶狠的时候,还是招人的,与他亲吻也很舒服,那一下下的触碰可以感受到心跳的剧烈。
可惜沈甫亭另有目的,就是想要勾着她说出他想要的答案。
她一回应他便躲了过去,一时心中生了不满,颇为不乐意,“不亲了吗?”
沈甫亭视线落在她细嫩的面上,轻轻笑起,在她眉心落下一吻,声音中带着几分哑,“你先告诉我,我是你的谁?”
锦瑟现下真是切身体会到了昏君的感受,要想心智坚定,不被美色蛊惑,确实是件很难的事。
锦瑟自然不愿落了下风,勉力清醒了一番,直压着胸口心跳回道:“说了让你猜,便要你猜,你自己想罢。”
她微微挪了挪身子,想要起身沈甫亭却压着,不许她动弹,摆明了不让她睡觉。
锦瑟心中一顿恼,终究是理智占了上风,既然是吹枕头风,又怎么能不得好处?
她伸手勾上了他的颈脖,在他耳旁轻道了一句,“夫君~”这一声甜甜腻腻,落在耳里叫人心都化了。
沈甫亭闻言眼眸微微一亮,一下笑弯了眼,纯黑到没有一丝杂质的眼眸明明很深远,却忽而坠星海一般,叫人收不回视线。
锦瑟伸手碰上他的眼,指尖细细描绘他的眉眼,感觉到他长长的眼睫,不由抬头在他眼上落下一吻。
这是她对喜爱的宠物最直白的表达,很少有宠物,有这样的荣幸得到她这般亲昵。
这一吻叫沈甫亭微微顿住,心中早有异动,若不是为了从她口中套出话来,那还需要这般煎熬。
如同套出了她的心意,一时间便也不再克制,直俯身压了上去,用力亲上她的唇瓣,完全不给她反应的机会。
刚头的温柔仿佛都是假象,该来的狂风骤雨还是会来,不会因为什么枕头风减少半点,反而更加猛烈了……
一觉醒转,外头天光大亮,锦瑟连说句话的力气都没有,嗓子都冒了烟,这一劫终究是没有逃过,与她来说反而更加劳累。
沈甫亭也不知是不是醉了的缘故,叫她都忍不住开口求他,越求反倒越过分,完全没有脸皮,什么都做得出来!
锦瑟裹着被子靠在他怀里,面颊一片红色,如同打了薄薄的胭脂一般,再没有了往日阴侧侧的模样,娇娇软软的像只没有爪子的奶猫,没有半点攻击性。
沈甫亭将她搂在怀里,带着薄茧的手,轻轻抚着她胳膊,“累不累?”
锦瑟想起昨日那般荒唐就浑身一阵发烫,不由伸手去推他,“你怎么还不去看折子,政务不需要处理吗?”
沈甫亭如今可是悠闲,自从四万年前,那九重天的事物由旁人打理之后,他再回来便乐得自在,退居身后,只偶尔调动一下大局,批阅折子,旁的琐碎之事根本不耐烦管。
累的匹相、匹献二人如同陀螺一样打转,根本就没有停下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