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金台:“……”
“你不觉得么?”阎秋池问。
极致舒爽过后极致满足慵懒,抱着会更舒服。
而且他还喜欢看沈金台那时候样子,耳朵,脸庞全都是潮红色,特别诱人好看,好像是他为沈金台抹上颜色。
“睡觉吧睡觉吧。”沈金台说。
估计阎秋池天生就是天天搂夜夜要人,改不了了。
他还是把希望寄托于工作吧!
沈金台晚上做了一个梦。梦里他成了巨星,依旧工作努力,天天泡在片场,大家都感动于他事业心。
有一次走红毯,主持人采访他:“是什么让你有这么强烈事业心,即便已经站在最顶峰,依旧那么努力地工作?”
他回答:“因为阎秋池。”
为了躲避性生活而成了巨星,这他妈也太好笑了吧!
他自己都从睡梦里笑醒了。睁开眼睛就看见阎秋池眯着眼看他:“梦见什么了,这么高兴。”
“梦见你了啊。”沈金台笑着说。
他说着就往阎秋池怀里钻,阎秋池说:“大清早,最好离我远点。”
沈金台说:“就要离你近一点。”
说这还用胸膛蹭他。
外头雨还在哗哗啦啦地响,节目组摄像头顶着毛巾转动了一下,沈金台和阎秋池听见了它转动时候轻微声响。
他们俩现在对这个声音都很敏感。
两个人微微起身看了一眼,沈金台就笑着钻进了阎秋池怀里。
“你四月份不是比较闲么?”阎秋池说:“等录完这个节目,咱们来个真正二人行,把世界各地都玩一遍。”
“没问题啊,”沈金台小声说:“只要你不玩我,我都行。”
阎秋池目光一紧,沈金台不是扭捏矫情人,有时候说话很直白,他都有点接不住,眼下被沈金台勾出恶趣味,就凑到他耳朵根上说:“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