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衔洲从衣柜里捞出衣服扔给他,“没怎么你,光看你怎么我了。”他说着,扯了下领口露出锁骨上的牙印。
“我、我咬的?”
陆衔洲屈指敲了下他的额头,“不然呢,我自己咬的?我说你这个……嘶,怎么喝了点酒这么能疯,坐我身上非要自己进……唔……手都不许我动……”
“不许说,不许说。”乔烬耳朵都烧红了,伸出手捂在他嘴上不让他继续说,脑海里却跟着他的话脑补,他昨晚真的……
轻轻的挪了下屁股,是有一点不适,陆衔洲轻轻亲了他的掌心一下,乔烬被烫着似的收回手,视线一偏看到了他手里捧着的偶头。
“你你你怎么找到的!”
“这是我吗?”陆衔洲顺着他的视线一看,举起偶头笑着起身回到柜子边,又将偶身子从取出,乔烬连滚带爬起来要收的时候一把将他按在床上。
“哪儿去?”
乔烬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又看见他另一只手举高了的偶头,轻轻地咽了下唾沫,“对不起。”
“对不起我什么?”
乔烬躲了下他的视线,“我不该偷偷雕你。”
“如果你真的觉得不该偷偷雕我,就不应该把它藏在我的柜子里,我怀疑你是故意让我看到的,是不是?”
乔烬慌忙的摇头:“没有,不是的”
“那是什么?说实话为什么要雕我的样子?”陆衔洲握住木偶的手腕,又用木偶的手指骨节在他x前轻轻画,“还是,你打算用这个自己玩儿?”
乔烬脸色瞬间爆红:“不不不是,我不是!!”
“原来乔乔不喜欢我?只是喜欢我的手罢了,雕的这么精致,我还不如个木头人。”陆衔洲故意歪曲他的意思,逼得他都快哭了还在逗他。
“我喜欢,喜欢的。”乔烬想躲开他的动作,木偶的手指到底是死物,没有经过打磨的粗糙木料,刮的他隐隐的疼,稍微挣扎了下,声音也透着软绵绵的哭腔
“别……师兄,疼。”
乔烬昨晚喝醉了,说什么也不穿睡衣,窝在他怀里汲取温暖,一早醒来还是保持了昨晚的样子。
左边被木偶没弄几下就红红的站了起来,伴随着他轻轻地吸气声,溢出一丝哭腔,“别……别欺负我。”
“你昨天还说喜欢被我欺负呢?”陆衔洲捏着木偶的手指下移,威胁似的问他:“说实话,有没有想过用这只手自己玩儿?”
“没有!没有!”乔烬摇着头挣扎,终于解脱了两手一只捂胸口一只去推他,“我要起床了,你快放开。”
“说了实话我就让你起来,雕刻这个木偶干什么?”
乔烬被他逼得不行,只好如实说,“我以为……以为你会不要我,我不能留在这里了,偷偷雕一个偶,想……想你的时候看看。”
陆衔洲脸色微变,把偶一扔将他抱了个满怀,乔烬呆了半天仰着头任由他抱住,试探性的拍拍他的背。
“乔乔,我没想过这一天。”
“什么?”
陆衔洲低头在乔烬的肩窝里蹭了蹭,其实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这个小孩已经给了他很多很多东西,那些或许在他们这些人看来非常不值钱,但却重若千金的东西。
“没事,饿了吗?”
“唔,不饿。”
昨天晚上他就没怎么吃东西,一杯酒下肚就醉了到家撒了顿“酒疯”又继续睡了,到现在少说有十多个小时没吃东西了,还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