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衔洲一懵,不是,他先前知道oa是会在孕期这样的,但是他问过乔烬他说没有,之前也没说疼,这怎么突然就好像很久了?
“你一直在忍着?”
乔烬脸颊绯红,又羞又恼,“那我怎么跟你说,师兄你帮我揉开吗?”
陆衔洲又好气又好笑,把手罩在上面,“我是你丈夫,不跟我说跟谁说?我不帮你你还打算让谁帮你?”
乔烬又是一口凉气,“轻轻轻点!”
陆衔洲没想到他能这么疼,忙不迭松了手,“这么严重?自己没有试试疏通?”
乔烬天生怕疼,刚刚这一下就已经疼的眼冒泪花了,“我试了,太疼了我就不想弄了,放着不理它也没有那么疼。”
陆衔洲微愠,“胡闹,这能是忍着的事吗?”
乔烬委屈,“那我太疼了我能怎么办,你又不能替我受苦,都怪你,下次要生你自己生!”
陆衔洲扬眉,“脾气挺大啊。”
乔烬抿嘴,“本来就是嘛。”
“好了师兄知道了,我尽量不让你疼好吗?”陆衔洲这话说了跟哄自己没多大区别,轻轻碰一下就疼,这要是疏通得多疼他倒是没法想象。
“能不能不疏通?真的太疼了。”
“不能,这个结块对你身体没好处,就算将来孩子你自己不喂现在也得疏通开了,你要是早点跟我说也没必要这么疼,现在越晚越疼。听话,忍一忍就过去了。”
陆衔洲耐心哄他,结果哄完了愣了下。
乔烬疑惑:“怎么了?”
陆衔洲沉默半秒,他不会啊,他又没给别人疏通过,也没学过这个具体知识,虽然知道疏通这件事,但具体操作方法他还真的不大清楚。
他也怕贸然会让乔烬受伤,想了想还是给沈医生打了个电话。
对方估计刚忙完,声音有些沙哑,“你找个热毛巾先给他敷一下,顺时针逆时针均匀几圈,然后提起来几次,循环往复。”
“这个办法疼吗?或者是有没有什么不太疼的方法?”陆衔洲问。
沈医生说:“没有。”
陆衔洲:“你们这医学也太不发达了,什么年代了都还让病人吃苦。”
沈医生把电话挂了。
“我去找毛巾给你热敷。”陆衔洲挂掉电话,重新起身起接了半盆热水回来,浸透了热毛巾。
乔烬有些退却。
“听话,疏通了就不会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