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并不是这样,她自学了跆拳道,又恶补了不少应对危机情况的措施。
现在的她,又一定的自保能力,所以底气也会更强一些。
“那就好,要是你真有什么事,我一定饶不了他。”
唐汀汀笑了笑:“顾野这个人,轻浮,幼稚,冲动,心思深沉,这样的人,你不要招惹。”
在唐汀汀的办公室呆了大半天,喝了两杯鸳鸯奶茶,吃了一个双皮奶后,唐让让终于良心发现,不再薅星创的羊毛,打道回府。
她直接回了祁衍的公寓。
唐汀汀知道她和祁衍的事情后,请假就变得方便多了。
只要刘明明那里问起来,唐汀汀总是能找到借口,帮她圆谎。
帝都的雾霾不负众望,卷土重来,政府一连发了好重度污染的预警。
外面的天气越阴沉恶劣,越显得家里温暖怡人。
唐让让回去没多久,就窝在床上睡了过去。
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她感到有人在自己脸上亲了一口。
意识还不甚清晰,唐让让吧唧吧唧嘴,一咕噜身,把脸埋在了枕头里。
祁衍带着一身清晨的冷气,坐在床边,目光温柔的望着她。
他扯了扯被子,把唐让让裸-露出来的肩头盖住,然后伸手,解开衬衫的扣子。
将衬衫脱下来,皮带解开,把换下来的沾了雾霾的衣物放好,祁衍放低声音,到浴室里冲了个澡。
几天的应酬让祁衍已经有些疲惫了。
他快速的洗干净身体,换上一条干净的内裤,走到床边,一掀被角,钻进里面躺下。
被窝里的温度格外舒适,祁衍还不待多享受几秒,就很快睡了过去。
在唐让让身边,他能很放松的睡着。
大概是被她感染的,祁衍觉得自己也变得开始对欲-望妥协。
想睡了,那就睡一会儿。
做的累了,就干脆放下。
拉锯的腻烦了,大不了放手,交给手下的人去磨。
他不再努力抗拒和自己作对。
他学会了取悦自己。
唐让让醒来的时候,觉得自己宽大的位置被挤占了。
她眯缝着眼睛,意识飘忽的伸手摸了摸。
一块滑溜溜热乎乎的腹肌。
很结实,很有弹性,也很......坦诚。
唐让让的手指一路向下,正想继续摸着,突然被人抓住了手腕。
祁衍沙哑着嗓子道:“醒了?”
他清晨才回来,本来不会这么快醒。
但唐让让的小动作实在是太多了,还四处乱摸,祁衍不得不从睡梦中清醒过来。
唐让让呆滞的撑起上半身,披散着头发望着身边的祁衍。
祁衍平静的躺在枕头上,除了唐让让差点摸到的少的可怜的布料外,什么都没穿。
唐让让晃晃脑袋,抓了抓头发,软软的倒在了祁衍的胸口,长发散了他满身。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
唐让让带着浓浓的鼻音嘟囔道。
“才回来几个小时,看你睡着了就没叫你。”
唐让让点了点头,依依不舍的在祁衍的胸口蹭了蹭,才有慢吞吞的爬起来。
“你爸妈那边没什么事吧?”
祁衍眼睛有点发红,但依旧强打精神陪着唐让让说话:“没什么,他们都习惯了,我和祁彧也习惯了。”
唐让让放心了。
她打了个哈欠,然后拍拍祁衍的胸口:“你接着睡,我不打扰你。”
祁衍也不推辞,他的确很累,于是便合上眼,将唐让让拉到自己身边:“今天有课吗?”
唐让让摇头:“下午有一节,好多都结课了,现在不忙。”
祁衍喉结一滑:“再陪我睡会儿。”
唐让让乖乖的缩在他身边,枕着祁衍的胳膊,搂住他的腰。
可惜还不待祁衍再次进入梦乡,手机却又响了起来。
祁衍难得有些不耐的皱起眉来,伸手摸过手机,扫了一眼。
是顾野。
他定了定神,才将通话接起来。
顾野:“祁哥。”
祁衍:“你最好有刻不容缓的事。”
顾野微顿,然后立刻火急火燎道:“陆敬宏已经到公司来了。”
祁衍想了好一会儿陆敬宏到底是谁,终于算是想起来了。
人在困倦的时候,思维都已经迟钝了。
祁衍:“所以呢?”
顾野咬咬牙:“我们什么时候出手搞这个贱人,我一秒也不想在公司见到他。”
祁衍:“顾野,你何必这么心急,陆敬宏四处掣肘,忙中必乱,你完全可以借顾延亭的手,将他彻底赶出去。”
唐让让竖起一只耳朵:“陆敬宏?你们在说陆敬宏的事对吗?”
祁衍皱眉问:“怎么了?”
唐让让从他胳膊上起来,正色道:“差点忘了跟你说。之前我在呦呦年会上遇到陆敬宏了。陆敬宏用我姐威胁我,说要给我机会,还让我不要自不量力,否则过两年就会沦落的靠身体赚钱。”
祁衍彻底清醒了过来,他眯了眯眼,嘴唇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
“话既然说出口了,总要付出代价,不用等了,动手吧。”
顾野:“......”刚才是谁告诉他不用心急的?
同人不同命。
作者有话要说:更得晚了,抱歉,我会找时间补回来的。
太困了,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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