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花百:“话不能这么说,八叔八婶还在你小时候逼着你洗自己的衣服呢。”
姚星云:“那时我还小,是未成年人,需要监护人的管教。周信是有dú • lì思想的成年人,有自己选择生活方式的权利。”
姚花百:“你现在成年了,你经纪人不逼着你洗自个的内衣裤?”
姚星云闭嘴。
姚花百大胜。
姚茜茜笑眯眯地看着两人拌嘴,安安静静的。
不是当事人,不知道他们对彼此的意义,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便是他们的交流方式,旁人无所评判。
花花和经纪人如此,花花和星云也是如此。
姚茜茜等两人不说话了,站起身揉揉花花的头,“去睡觉。”
姚花百笑闹着抓住茜茜的手,放嘴边亲一口手背,“亲爱的,我要和你同床共枕。”
姚茜茜满眼笑意地带花花去她的房间睡觉。
姚星云轻手轻脚地洗脸刷牙吃早饭,小声:“茜茜,谢哥呢?怎么一大早不见他的人影?”
姚茜茜眉眼弯弯:“他去抓虾和螃蟹,中午吃醉虾和黄酒螃蟹。”
姚星云喝口瘦肉粥解馋。
别人不清楚,他清楚的很。
谢哥做的这些大菜都是给茜茜吃的,他们这些无关紧要的人想多吃一口就先要做好被谢哥削一顿的心理准备。
上周,谢哥从网上学了芝士虾滑,做了十五个。他和蒋入浩不知道情况,贸贸然地抢着吃。茜茜吃饭慢动作也慢,只吃到了三个,其中两个还是谢哥给她夹的,其他的十二个全被他和蒋入浩抢走了。
谢哥当时的眼神让他做了两晚噩梦。
事实证明,他的忧患意识很强,噩梦是真的会实现的。等谢哥忙完那两天有时间收拾他时,他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谢哥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候,给他催眠创造了脏污没有窗户的暗屋,让他体验了一把心惊肉跳以及被困被救赎的极端情绪。
他大汗淋漓地醒过来,虽然他演技上的最后一块短板终于被解决了,但是他不开心。
他描述给谢哥的剧本是先苦后甜,他经历各种悲惨事情后又通过自己坚持不懈的努力终于得偿心愿地得到颜如玉和黄金屋。
谢哥把他提供的所有剧本里前半段的苦难全部揉成了一团让他体验,这样的苦难对心理的折磨程度是一加一大于二呀,更何况还有三和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