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唯羿现在已经变成**流量,行走的话题制造机,所有媒体平台都想用他,来带动整体关注度。
几个场子跑下来,各家媒体笑得尖牙不见眼,祁唯羿却累得半死,只想找个机会好好放松一下。
“祖宗,这真的是最后一场了。”1月2号晚上,刘全载着祁唯羿往目的地走,隔着后视镜跟他说,“x市每年都会有一场非公开的新年酒会,主办方很厉害,去的都是些一线二线,咖位低都拿不到邀请函。”
“哦。”咸鱼倒在后座,丧丧的发出单音节。
“只要进去露个面就行,办酒会的大佬很厉害,人家邀请函都送过来了…聪姐也没办法拒绝。”刘全估摸他不乐意,连声哄了好几句。
祁唯羿强打起精神看了眼窗外,皱着眉问,“什么酒会,地方这么荒凉?”
刘全开上了一条山路,周围倒是立着路灯,道路空旷的只有风声呼啸。
“听说今年酒会地点在半山别墅,有钱人啊,总想玩点新鲜的。”刘全随意的解释道。
山。
祁唯羿按下车场,朝外面看了眼。前方的路很窄,约莫只有两米,紧紧能容纳一辆小车通过。旁边有一排围栏,围栏下黝黑一片,是看不清的深渊。
他闭了闭眼,抬手按揉眉心。
注意到他的动作,刘全回忆最近祁唯羿的日程,试探着说,“你要是困了,先睡会几分钟?”
“不。”他本来是有些困,现在倒是清醒了。祁唯羿靠在座椅上,怀里抱着小蓝鲸,平淡而随意的问,“酒会是谁办的?”
“是圈内很厉害的大佬…不过没演什么戏,他刚成名就利用人脉去经商了。安远集团崛起之前,都没有人能跟他比。”刘全提到这种厉害的大佬,语气里流露出由衷的羡慕,“说起来,邀请函聪姐放你身上了,你找找。”
祁唯羿伸手摸了摸,在西装外套口袋里摸出一张卡片。纯黑底色,烫金字样,龙飞凤舞的英文花体,像小时候从父亲桌上看到的那样。
他打开信封,路灯幽暗的光透过车窗,打在邀请函的纸页上,随着车子行驶,整个邀请函又没入黑暗。
只有右下角的署名格外清晰,像是烙进祁唯羿的眼里。
蔺易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