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摩拳擦掌,只待再战!
纪安宁离开火翼,直接去了咖啡店,见了舒晨还跟他说:“有点吓人。”
舒晨有点担心:“不会是骗子吧?”
“应该不是。”纪安宁纠结,“就感觉挺正规的,就是吧……那两个人……”
眼里冒绿光啊!吓人!
舒晨说:“合同给我看看。”
合同其实特别简单,就两张a4纸,毕竟只是个摄影室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企业。
“咦,好像还行?”舒晨快速看了一遍,指着合同念,“不拍**、露点照,包括但不限于借位、遮挡……嗯嗯,如摄影室违约,模特可以提起起诉或申请仲裁,这个赔偿金,哟,还挺高的?”
“是啊,我看着好像也挺好的。”纪安宁也纠结。
就连杜青他们摄影室的合同,都没写得这么明白清楚呢。
“那你想签哪家?”舒晨问。
“我还没想好。”纪安宁说,“但先前那家,我想拒绝掉。”
舒晨了然地笑了笑,给闻裕帮腔,说:“就是,多看看,第一个遇到的往往不是最好的,好的都在后面呢。”
纪安宁晚上还是给杜青打电话了,表达了拒绝之意。
杜青也是洒脱的人,没有过多纠缠。
纪安宁给闻裕打了电话说这个事,闻裕当然满口夸赞她选得对。纪安宁好笑又好气:“对什么对,你就是不想我跟杜青太接近。”
“那当然。”闻裕说,“你看他那样,一看就是个风流浪子,我跟你说这种文艺青年,专骗小姑娘的。”
贫了两句,挂了纪安宁的电话,闻裕把刚才保持的那一通电话切回来,特别蛋疼:“卧槽你知道刚才我女朋友说你什么吗?她说你眼冒绿光!特别吓人,我说朋友你行不行,你这样是当不成一个好演员的!”
老子本来也不是演员啊!电话那边的人内心疯狂吐槽。
他就是下午纪安宁见过的火翼的“老板”。他的确曾经是老板来着,但是几天前火翼已经易主,他变现了一笔现金,现在继续留在摄影室里给闻裕打工。
虽然被个二十多岁的小青年教训了,老板也面不改色。
都是混社会的,为了口饭吃,有钱就是爸爸,何况这位爸爸是真·有钱!
老板立下军令状:“下次一定签了她!决不让她再跑了!”
桌子拍得啪啪作响,闻裕在电话这头都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