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斯年说的办法是好,但那是对于村里和钱家来说的,要真是那么做的话,他自己可要吃不少亏呢。手机阅读
钱父钱母本就是最讲公道的人,怎么肯让他白白负担许多,肯定是不同意的。
“要不然咱们一半一半?”钱父最终搓着手建议。
如果可能的话,钱父其实更想如同卫斯年刚才提的法子那般,全由他们家来负责,毕竟是他钱二根要招赘婿,哪里有让人家男方负担的道理。
可是现实情况是,看族老们要大办的意思,他们家保准儿是承担不下来的,没那个能力,也不能打肿脸充胖子不是。
瞅着未来女婿不介意,钱父因此就提出了各承一半的主意。
卫斯年有所预料般地露出笑容,对此没有意见。
随后,三人又就婚事的各个流程商议讨论了一会儿,直到钱父肚子咕噜一声响,钱母猛地一拍脑袋,方才想起他们都还没吃早饭呢,赶紧先去做饭,吃完再说不迟,钱父跟着去灶房帮忙烧火。
趁着这空档,卫斯年出门后又转回来敲响了小厢房的门。
房间里传来一阵细细索索的声音,片刻后,门从里打开了。
钱宝幺瞧见来人一点没有意外,只是伸头朝外看了看,瞧见灶房那里正冒着袅袅炊烟,眼中顿时闪过了然,而后一把将含笑而立的某人拉进房内。
“幺儿,咱们要成婚了,你开不开心?”刚进屋,卫斯年顺手关上门就开口问道。
钱宝幺拿着梳子的手顿了下,因为早有预料,所以并没有多少诧异,反而高兴居多,只是……
“你们是不是已经定了,这个时候才来问我的意见有意思吗?”她故作生气地背对过身去。
卫斯年低低笑开,脚步声一步一步地接近,最后温热的气息从后背贴上去,不答反问,“你不是早就答应了吗,难道还想反悔不成?我可是不准的。”
钱宝幺被他一把环住,扭了扭身子没挣脱开。
“谁答应过你了,都是你自作主张好不好,而且反悔也是你反悔,我……”
她撇过脸絮叨了一通,还待再说什么,突然脖子后头爬上一阵温热,身形顿时僵的不能再僵,跟撒娇一样的生气不忿当即戛然而止。
……后颈皮被拎着了,犹如生命不能承受之重。
特别是对方操练这么多年,手里心的触感非一般可言,再加上那炙热的体温和气息,骤然接触之下,刺激得整个人都像是过电一般打了个激灵。
这样的感触下,钱宝幺表示作不下去了,即便她心里觉得自个儿是占据有理的那一方,但在小命面前,其他都是浮云。
“你、你松开,放尊重一点。”钱宝幺几乎是抖着嗓子说出这句话的。
卫斯年俯身而下,大头就搁在钱宝幺肩膀上,脸一侧,那凤眼那薄唇那神颜那气息就瞬间扑面而来,让人简直要把持不住。
就着这个姿势,只见他勾唇缓缓一笑,神情上看似愉悦的很呢。
“那咱俩结婚的事,你还有什么意见吗?”说话的同时,他那只拎住她后颈皮的大手一直在缓缓抚摸,流连不去。
钱宝幺有点受不了,失了先机被制在炕面和男人怀抱组成的空间里,想躲都躲不了,还有生命不能承受之重般的威胁,她能怎么办?
当然是答应他啊,还能分了咋地。
“……没有了。”勉强屈服。
男人确认,“真没有?”
“没有没有,你随意。”弱弱点头。
“好吧,我知道了,等着我来娶你,不会太久。”卫斯年最终像是终于满意了,大发慈悲地放她一码。
钱宝幺麻溜地从他怀里爬出来,心有余悸地不敢轻易再去捋虎须。
从这件事上她觉得自己亲身验证了一句领导说过的话:在绝对实力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是纸老虎!
卫斯年变了,再也不是以前人狠话不多的乖乖呆村霸了,都学会调.戏她了,参军几年他到底都学了什么呀!
钱宝幺揉着后颈皮想不明白,还没缓过神又听得对方站在炕边再次问出进门后的那个问题。
“咱们要结婚了,你开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