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钱志文那番话,钱宝宝心道这么说来两方算是互相都算计着,一方看中了家世地位或者还有美色佳人,另一方则看中了对方的能力才略和未来的可能性,也算是公平交易。
只不过钱家父子大概是没想到他们会一遭败落,而孙正衍享受了权利却没履行义务,在功成名就之后做了忘恩负义之徒,除了没给钱家任何回报,最后还恩将仇报把见证过他落魄的钱家人全搅合没了。
想到这一点,钱宝宝就忍不住再问,“若他是中山狼呢……”
“不会的,有父亲和我在,他怎敢一朝得志便猖狂。”钱志文打断她的话否决道,似乎全然不信那孙正衍能脱离他们父子的掌控。
聊到这个份上,钱宝宝也没甚好说的了。
看来钱家父子的态度十分顽固,她如果想撇开渣男,还需从长计议。
不过也不是太难办,只要找到了卫斯年,她索性就‘移情别恋’,扮演一个痴情女子为他疯为他狂为他咣咣撞大墙,到时候看钱家父子能拦得住她?
至于这位便宜大哥刚才语重心长、耳提面命劝说的那些话语,她权当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了,全然没听进心里,只含糊着先应付了过去。
钱志文还以为她是受教一番,知道事情轻重了,于是满意地结束这场兄妹叙话,提起晚上宴会一事,邀请钱宝宝届时充当女伴,陪他一起去应酬着瞧瞧。
之所以请妹妹,是因为他还没订下未婚妻,那些平日里来往的交际花之流根本拿不出手。
而钱家女主人早年就因病去世了,家中只有钱父的几位嫌少露面找不自在的姨太太,更是登不得台面,所以平时但凡有个什么正式的宴会场合,钱志文都喜欢带上亲妹妹同去,解决女伴问题的同时还能让妹妹扩展交际,一举两得。
钱宝宝正好想趁机出去找一找任务目标,顺带看一看这个时代的风光特色,因此对于钱志文的邀请,她也没拒绝,顺口就应下了。
侍立在一旁的周妈闻言立即让人准备起来,并换了一个新的女佣伺候她左右。
“少爷,小姐,那萱草……”周妈出声询问。
钱志文无所谓地摆摆手,没想穴手管这事。
而钱宝宝还是那句话,按照规矩来,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呗。
周妈这下心里有了底,不再有所顾忌,很快就让萱草拿着她那卷铺盖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