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种情况下,陆玉都没有对他做什么,这种时候就更加了。
费臻也不再矫情,坐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滋润了干得冒烟的喉咙,他无比郑重地再次说了一遍:“谢谢你。”
陆玉只说:“救助公民是我们的责任。”
并不是她为a辩解,在这个世界,的确有那种恶魔一样的存在,但是很多a除了是领导者,也是这个世界的护卫者。
o要进入部队,基本上都是以护理后勤的身份存在,因为他们的身体太弱了,就算是精神力勉强能够驱使机甲,身体素质也很难跟得上。
就算有那么几个o比较特别,身体素质能达标,那种比例也是几千分之一。
这些a平常和普通人并没有什么区别,陆玉希望眼前的费臻能够意识到这一点。
费臻并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他一口气喝干杯子里的水,喉结动了动,有些紧张地问陆玉:“一年前你说的条件,还算数吗?”
陆玉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费臻说的是契约婚姻的事情。
她看向了oa的眼神里带了几分责备:“在你不理智的时候,我们不谈论这样的话题。”
其实临时标记的影响并没有那么大,就是看陆玉的滤镜会稍微高那么一点点而已。
不过这一次,费臻显得尤其的乖,并没有再和陆玉争辩的意思。
“那我们换个话题好不好,之前在实验室里,你给我打的是什么针?”
其实在临时标记之后,他的理智就回来了几分,能够感觉到陆玉对他都做了些什么。
“**和缓释剂,我抽了一管你的血,想要化验里面的药物成分。”
费臻在陆玉的公寓里转了一圈,感觉这个a身上充满了秘密。
他问陆玉:“你还懂医学吗?这是在做什么手术?”
这个家伙哪里来得这么多问题要问,陆玉皱了皱眉,并没有回答费臻。
她用一种冷淡的视线审视着他,薄薄的红唇吐出几个字:“在这之前,我想你应该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那种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