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江山图》的前世故事,正式开启。
舞台刹那间回到了宋朝,虞决修穿着一身红色官服端坐在桌前,右手提着毛笔在宣纸上画着什么。
只见他简单地画了几笔,一座小山就出现在宣纸上。接着,一片连绵不断的山脉踊跃在纸上。
虞决修饰演的王希孟,看着自己刚刚画出来的山,微微皱起眉头来,神色间露出不满,嘟嚷着:“总觉得哪里不对?”说着,拿着笔尖戳了戳自己的额头,“感觉少了些什么?”
他此时扮演的是十六七岁的王希孟,满脸的稚嫩稚气,轻轻地咬着唇,表情非常困恼:“到底是哪里不对?”说着,他搁下手中的笔,整个人趴在桌子上,鼓着脸瞪着双眼望着空中发呆。
发了一会呆,王希孟伸手挠了挠后脑勺,拿起笔继续在宣纸上画山,画着画着画着,他的脸上就浮现出恼火的神情,气地把刚刚画好的画纸揉成一团,狠狠地揉在了地上。
王希孟站起身来,一脸苦恼地在书桌前走了走起,嘴里不停地嘀咕着:“到底少了些什么呢?”
这时,宋徽宗走了进来,见王希孟一副困恼纠结地模样,关心地问道:“希孟,你在苦恼什么?”
王希孟听到这话,吓得连忙转身朝宋徽宗行礼:“微臣参见皇上。”
宋徽宗伸手扶起王希孟,神色和蔼可亲地问道:“希孟,你有什么烦恼?”
王希孟羞赧地笑了笑:“微臣刚刚在画山……但是感觉自己画的不对,好像少了些什么,但是微臣不知道少了什么。”
“哦?”宋徽宗听到这话,心里有些好奇,“你画给朕看看。”
“是。”
过了一会儿,王希孟画好了两座山峰,双手呈给宋徽宗看。
宋徽宗伸手接过王希孟画好的画,低头认真地观看。
王希孟站在一旁,心里非常紧张,一双手用力地抓着腿边的衣服。虽然他脸上努力维持一副镇定的模样,但是他的一双眼时不时地抬头偷偷地观察宋徽宗的神色,接着又害怕地很快收回目光。
宋徽宗看了一会儿后,在王希孟的书桌前坐了下来,把王希孟刚才的画平复在书桌上,手指着王希孟画的山,问道:“希孟,你认为山是什么样的?”
王希孟被问得愣了下,随即略微思考了下,说道:“皇上,微臣认为山是巍峨的。”
“只有巍峨吗?”
王希孟接着答道:“庄严的。”
宋徽宗微微颔首:“是这样没错,但是山也可以是秀丽的。”
“秀丽?”
“锦绣江山。”宋徽宗手指了指王希孟刚刚画好的山,说道,“希孟,你这山的画法,还有用色都不对啊。”
王希孟跪下来,一脸诚恳地说道:“求皇上指教。”
这个时候,台上音乐响起,任文山的旁白的声音响起:“据史料记载,宋徽宗曾经指导过王希孟的画法,这才让王希孟画出《千里江山图》。”
等旁白的声音结束后,舞台上的情景已经转换到王希孟在画千里江山图。
王希孟日夜不停在画千里江山图,导致他的身体出现了情况,但是他并没有在乎。
“咳咳咳咳咳……”王希孟一边画画,一边咳嗽。
王希孟花了半年的时间,画好了《千里江山图》。
宋徽宗看了王希孟画的《千里江山图》,嘴里一直不停地夸赞画的好。
王希孟画好《千里江山图》后,没过多久就病倒了。他的这场病来势汹汹,无论太医怎么用药都压制不住。
就在这个时候,舞台上再次响起任文山的旁白声音:“王希孟因病去世,年纪十八岁。”
舞台的情景再次转换,回到了现代。
任文山出现在舞台中间,继续介绍道:“史书上并没有王希孟的详细记载,也没有记载他因为什么病去世,但是有些文献里记载他去世的时候才十八岁,天妒英才!”
这个时候,虞决修已经换回原来的服装,一身西装地再次出现在舞台上。
“小鱼啊,你刚刚演得真好,看到你病倒在床榻上,还一心想着画画,我这里难受的啊。”任文山一边说,一边捂着自己的胸口。
虞决修一脸谦虚地说道:“谢谢您的夸奖。”
任文山问道:“小鱼,你对王希孟怎么看?”
“在我看来,王希孟是个绘画天才。”虞决修一脸认真地说道,“他应该还是一个画痴。”
“你觉得你和他有相像之处吗?”
“有一点相像,第一我们都喜欢绘画,第二我们对绘画的态度都非常认真,第三他在十八岁画了《千里江山图》,我在十八岁临摹了他的《千里江山图》。”虞决修从宋徽宗那里听说了不少王希孟的故事,得知王希孟是个画痴,他经常因为画画忘了吃饭、忘了喝水、忘了睡觉。还知道王希孟在病重的时候,心心念念地还是画画,好几次他都想从床上挣扎起来画画。
“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临摹《千里江山图》临摹的那么好吗?”任文山问道,”你经常在家临摹练习千里江山图吗?”
虞决修轻轻地摇了摇头:“并没有,我只临摹过一次千里江山图,然后拿它去参加国风比赛的总决赛。”
听到这话,任文山和台下的观众们都惊得膛目结舌。
“你就临摹一次,然后就拿着它去参加国风绘画比赛?”任文山举起一根手指,语气难以置信地问道。
虞决修微微颔首:“是的,当时画的非常顺手,我觉得自己临摹地不错,就想着拿它去参加国风比赛的总决赛,没想到获得了冠军。”他参加比赛的千里江山图是他在系统里临摹的,而且真的是一次。他当时临摹的时候,灵感非常好,从头到尾一气呵成。
任文山立马朝虞决修竖起两个大拇指,语气惊叹道:“你和王希孟一样也是绘画天才!”
虞决修立马摇头,非常谦逊地说道:“我不算是天才,和王希孟没法比。”
“我可是看了你临摹的千里江山图,画的真是好,不输给原画啊。”
“因为有原画在,我才能临摹地好。”虞决修说道。
这话说得任文山心里越发喜欢虞决修了,看着他的目光更加慈爱了:“我听黄馆长说你现在正在临摹剩下的九副传世名画?”
“对,我这段时间正在临摹《洛神赋图》。”
“期待你临摹好剩下的九大名画。”任文山说着就把话题转移到节目上,“刚刚你表演了千里江山图的前世,也就是千里江山图的诞生。那么千里江山图的今生故事又是什么,是不是和你有关?”
虞决修微微地笑了笑:“没错,千里江山图的今生故事和我有关。”
“那你就和我们讲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