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定了钟伶,老将军再反对,沈纵说出来,根本不管老头反对与否,就是一个普通的告知。
“您拿他要挟我这点手段我不是不知道,但我愿意,只要能护他,别让他被送走。”
爷孙两的谈话无声落幕,沈纵在老宅做停留了四天,夜里就起了高热,身体犹如置身火炉,体内高温烧的他眼眶通红。
沈纵意识到自己要进入发.情期,于是推开钟伶的房门进去,钟伶觉浅,有人闯入卧室那一刻就醒了。
他还没来得及质问,沈纵压着他的手,炽热的体温源源不断传递,室内蔓延开令人沉迷的龙涎香,霸道的侵入钟伶鼻腔,无声的告诉他,沈纵想要他。
钟伶心中警觉,以全身的力气跟沈纵抵抗:“你在发.情。”
龙涎香没有丝毫收敛的势头,熏得钟伶脑部晕胀。短短对视的几秒,钟伶可以确切的肯定,沈纵在诱使他一起发.情。
他十分抗拒,严声厉色的说:“收起你的信息素。”
沈纵笑了笑:“当我的oa。”
“我想彻底标记你。”
沈纵的话不是说着玩玩,他就是强迫性的占有,都必须今天把钟伶完全标记了。
钟伶怒骂:“你疯了!”
沈纵捏红了钟伶的手,点头:“对。”
ala都能相互诱使对方共情,尤其是在经验不足的情况下。一个人的意志力哪怕再高,遇到比他还要顽强的人,终将分崩瓦解。
潮湿闷热的卧室溢满了龙涎香与茶香混合的气味,空气里的湿度增加,带着咸苦的高热,沈纵听到钟伶失控的叫声。
尖锐的利齿咬破脖子后嫩薄的皮肤,注入血液,信息素源源不停的入侵了陌生的领域。
高度的信息素契合度让钟伶一度迷失自我,完全脱离理智的思考,耳边一直有个声音,无法挣脱,无法拒绝。
又回到了难以控制的梦境。
纪晚一脑门的汗,隆起的肚子也有些疼。随着肚子越来越大,孩子偶尔会闹一闹他。
室内留了一盏小夜灯,他披着被子靠在床头,静默的对着空气的某一处出神。
已经很久不会记起几年前发生的事,包括在最艰难的治疗阶段,都没梦到过被标记的梦境。
孕夫的睡眠远比医生说得还要艰难,因为疼痛和手脚抽筋,本来就觉浅的他这几个月没能睡过几个好觉。肚子一天天隆起,可他的面容却愈发清减。
纪晚的心是冷的,难受时好像承受的人不是他自己,灵魂仿佛从身体分割,漂浮在空气中看着这个受制于沈家的他。
他一晚没怎么睡,第二天下客厅用餐,沈老将军当场拉下脸,嘴巴动了动,硬生生把责备的话咽回去。
老将军说:“我听说那小子出任务又受了伤。”
说完不动声色的观察纪晚的脸色,淡然不变,一如既往的表现出跟他没关系的姿态。
沈纵便是有资本傲,这大半年跟着江邵之出任务,同样吃了不少苦,每次难得请假回来,身上都会带着伤。
沈纵的伤没对谁掩饰过,可纪晚不知看见多少回,都无动于衷。
沈老将军再严厉,也希望沈纵少受到伤害。纪晚的月份就要到了,生产日就在最近,他一点都不能斥责,就问:“你不担心他?”
作者有话要说:待修,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