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青鹤接连给宝宝喂了几天,医生说量太足,喂十天半个月一个月都不是事。宝宝也是个恋父的,在童青鹤肚子里时就没少折磨他,出来后更肆无忌惮,那天给童青鹤洗澡,江绍之眼神锐利的发现童青鹤被咬伤了。
他扳过童青鹤的身体,脾气也上来,露在眼睛里,沉沉暗暗.
“我都没舍得咬伤你。”
崽子刚出生不久,就咬了他的珍宝,还咬在……
江绍之伸手去碰,给童青鹤擦了药膏。
童青鹤是比较敏感的,避了避:“我自己来。”
江绍之说:“明天不给他喂。”
童青鹤虽然不气了,但一想到自己要经历这种尴尬的时期,对江绍之就拉不下脸。
“我难受,都怪你。”
让一个男生给婴儿喂女乃,搁谁身上,内心这关都难过呀。
江绍之将他抱回房,神色无一丝波澜:“喂我。”
童青鹤:“……”
娴熟地把人放在怀里,江绍之这会儿严肃的不得了:“嗯。”
童青鹤想尖叫,但他叫不出来,羞耻的紧捂嘴巴,觉得江绍之太荒唐了,这么一个肃穆威严的人,怎么能说这种话做这种事。
可江绍之的荒唐只给了他一个人,童青鹤眩晕,把江绍之的头发揪断几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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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放晴时,童青鹤带年年在花园里活动。威风的穷奇亦步亦趋跟在后边,年年在它眼里太小只,怕吓到人,走路的姿势都相当讲究,又笨拙得可爱。
已经成年的考拉懒洋洋蜷缩在穷奇的脑袋睡觉,花开得鲜艳,穷奇见了好看的花,悄悄折一朵,含在嘴边,趴在经常抱着树干打盹睡觉的考拉边上,等着它睡醒献给它。
童青鹤看着已经秃了一小半的花园,再看看毫无愧疚的穷奇,觉得有点好笑,倒跟江绍之无论做什么都理所应当的姿态一样。
江绍之开了个星际会议,刚进门,听着花园的热闹声,童青鹤跟宝宝不知道说了什么,笑眯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