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抖了抖头上的叶子抬眼,不由得整个人怔在那里,手中的祭拜之物全部掉落在地上。对一个未成婚也未见过任何女子身体的少年来讲,眼前的一切太有冲击性了。
只见一位少女正□的坐在小河中,她分明是□的。双手挡着胸部若隐若现更惹人遐想,她肤色有些粉红,小腹以下已经全浸在河水中,但河水清澈所以能瞧见的他都瞧的一清二楚。
只觉洁白一片,凹凸有致,没来由的一阵耳热心跳,全身僵直。还好他快速的身体转向一边,并结巴道:“小生……小生是无意的,你……你且起来穿好衣服,我……我……”情急之下连下面的话都讲不清了,只得又向前走了几步整个人钻进了苞米地里。可是满心满眼还是那白花花的身体,在脑子里挥之不去。他发狠,伸手一耳光抽在自己脸上,火辣辣的痛楚感终于让他冷静了下来。
福妮这清清白白的身子还是第一次被男子瞧光,她想大叫想痛哭,可是轻轻叹了口气,那些又有什么用呢?
眼见着苞米地里平静一片,也不知那书生是真的走了还是在里面偷瞧。不过瞧他刚刚神情如此紧张,想来应该是个老实人吧!如果他真的突然再做什么事,那她一定会将他打到失忆为止。
想到此她咬牙站起来,反正死活也得出去穿衣服不是?
即使如此她仍是又惊又怕的,毕竟是个没经事儿的少女。颤抖的穿好衣服,她将头发随便的盘在头上就向回走,步子快得似逃跑一般。
中途看着苞米地里的书生老老实实的并没动,松了口气。
记得他似乎是邻村上河村的先生,姓林!以前也曾见过一两面,倒是有些印象的。
最主要的还是他几乎是这一带唯一教书的书生,是以很受大家的尊敬,基本逢年过节时的春联多半都是去他那里求来的。
记得去年李氏没空就让她就带着两个铜板去请他写的,那时他还没有这般高,瞧着也是个小孩子,没想到一年中竟长成了一位少年。
幸好今儿这事是被他瞧了,人家读书人自然比一般莽事知书识礼的,若是换了别人还不定做些什么呢!
福妮也知事到如今吵闹是无用的,最好是与之老死不相往来了才好,过了几年就都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