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秀之还没玩儿够,对着福妮道:“晚上回来收拾你,我还得先去将客人们招待好了。”
福妮终于开口了,道:“你就不怪我吗?”她是知道这些事儿的,就算明明不是女人的原因可是多半都会将这事儿怪在她们头上。什么勾搭人了,什么不守妇道之类。
林秀之原本读书的时候也是这样想的,若是女子守本份就不会出什么事儿。可是自己的娘子是真实很守本份的,平日里很少出门又顾家又照顾孩子哪有时间去勾搭什么人。可是那些个男子却还是莫名其妙的围着她转,这事儿也怪不得她。
于是拍了拍她的头道:“你当我那么不讲理吗?这些事儿本就不怪你的,那个冯老虎……究竟是怎么回事儿我晚上回来问。”
福妮当然不怕他问,可是一瞧他那眼神儿哪象着是想寻问分明是想吃了她。这一时明白了他的意思,白了他一眼道:“急色鬼,这才刚出满月你就想……”
林秀之小声道:“难道娘子就不想吗?”说完他嘿嘿一笑出了门。
这一走出门他的脸色就从三月的阳光变成了十一二月的寒霜,卟卟卟的去酒楼先送走了客人们,然后到了镇公所对一个捕快道:“牢里的饭菜平时都怎么供的?”
镇子小,牢里不过是临时关的几个人而已。捕快道:“平时都是二婶做的,一般是一菜一饭,如果时间来不及就是窝窝头加上半盘咸菜。”
林秀之道:“你将二婶叫来。”
捕快可不知道林秀之叫二婶来做啥,不过他吩咐就得去做。不一会儿二婶过来了,林秀之道:“从今儿晚上起,那个冯老虎的饭菜全减半着送。”
二婶也听到这冯老虎是因为在席上调戏人家县慰娘子被送进来的,她也没怀疑就道:“知道了。”
林秀之随后又补了一句:“饿不死就行。”
二婶这脸就是一抽,镇上的人大多都认识的,一般进了来她也不会扣人家的饭菜,这会儿被林秀之吩咐了只好照着他的话做。不过心里却想,这个县慰平时看着温温吞吞的,看来还是有逆鳞的,比如这林娘子就是其中之一。
二婶答应着出去后,这镇上就传开了,什么林娘子是少见的美人儿,县慰大人可宝贝的很,万万得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