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及军卒,这些年跟着烧杀掳掠,对大越早无念想,何况很多老卒还是云朔汉民出身,他们与大越没有瓜葛。
加上家小皆在陈、许等地,又有土地、驱口等实际利益舍不得放弃,因此京西汉军的抵抗意志,要比孙彦舟、胡荡舟所部归德军强得多。
第一天两座营盘陷落,三千人马被杀得仅剩最后三分之一残卒被俘虏,守军的意志不会动摇,毕竟攻城军伤亡也不轻。
第二、第三天又是两座营盘陷落,还陷入一片火海,两千人马尸骨无存,几乎无人逃出,守军觉得这才是小创。
第三、第四、第五天勉强守住所有营盘,但位于第一层的八座营盘都被打残,岳海楼几次调兵遣将试图反攻,都遭到顽强的狙击,每天的伤亡都在千人以上。
接下来数日虽说没有营盘陷落,但守军就算普通武吏都觉察到非是攻城军无能,这一切也非攻城军进攻不够犀利。
实是攻城军借助最初两天所强行攻陷的四座营寨,将兵锋深深嵌入焦陂-泉河营区纵深中来,占据这四座营盘方便交叉部署更多的重型器械,对接近的残营进行攻击,以此达到更为有效消耗守军的目的。
到这时,守军还如何能不动摇?
败退、逃亡或投降越发频繁,四月上旬除焦陂、泉河二城分别有岳海楼及京西大将孟介亲自率部驻守,城固池深没有失陷外,其他营盘悉数陷落,驻守其间五
万兵马或投或俘,或击毙,或仓促逃往焦陂、泉河两城,总计被歼灭四万余众。
到四月上旬时,岳海楼、孟介仅率不到两万残兵据焦陂、泉河负隅顽抗。
而随着一座座营垒的攻陷,陈子箫也随时调整对焦陂、泉河两城的连营封锁,在彻底拔除外围敌营的次日,同时对两座约千步见方的坚城展开强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