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表不说话,马仔却是咄咄逼人,不断攻击挑动:“咋地,哑巴了,这么没准!?你不是瞅我吗?不爽说话啊?老子今天就站这儿看你有没有这个胆!?”
胆……华表肯定是有的。
他想解决马仔,马仔早就是个死人。
可胆识这种东西也要分场合,看具体如何用。
现在跟马仔硬刚无疑不是明智之举,那不是胆,那是莽!!
“呵呵,”挤出丝尬笑,华表旋即做戏:“唉嘿嘿,大,大哥,你看你又说笑了,我这哪里有啥胆子跟大哥您较真。我,我就是实事求是给大哥解释这个事儿,这酒精,碘伏我是给我兄弟用的哦。当然,如果大哥觉着这有问题,那个还有剩下碘伏,酒精我,我马上给你拿出来。我上缴!”
就剩下一半的碘伏,酒精,华表并不在意上缴。
虽说这个事儿做的叫人憋屈,但用这点小东西若能平复这场fēng • bō……一切都是值得的。
毕竟,华表心里清楚,己方目前不缺医疗药品。
他从大部队那边带回的抗生素啥的也都早早进行了掩藏。
此刻留在屋内这些说白了就是伪装。
摆在这儿从某种程度也就是为了应对眼下这种被搜查局面。
避免,越贵山这样一个重病号,你不给医治肯定解释不通啊。
为了表示诚意,华表话闭后,麻溜是给剩下的酒精,碘伏取出,恭敬递过。
做到这步,华表应该说已经是非常够意思了。
但是很可惜,他的做法……想指望靠着“上缴”平复危机显然没那么容易。
至少场上马仔不会那么答应。
“说啥?你他娘的说啥?拿走?妈的……你当哥几个是做什么的?收废品的?你他妈用过了的现在交上来,我草你妈的!!”
这不,话音落罢,后者直接一巴掌给其手里酒精,碘伏扇飞。
两个瓶子应时跌落,继而双双碎裂。
内里酒精,碘伏顷刻在屋内飘荡。
好嘛,马仔打飞华表手里究竟碘伏这个事儿本身没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