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这茬事儿他们交给尤永处理就好。
不然,从幸存者下面挑尤永出来做头儿意义何在?
抚平“光头党”混球怒气,见得对方重新给目标调转开始斗牌后,尤永一颗提着的心终于是落了下来。
太tā • mā • de惊险了。
事后的尤永也是心有余悸。
能不惊险吗?
就刚才,真要是给那帮混球惹恼,对方动起手来,他尤永能有好果子吃?
不过一切都过去了,最起码暂时是过去了。
简单调整心绪,尤永给脑袋扭转,落目工地。
一众做工幸存者此刻正大眼瞪着小眼瞅着他,等待尤永进一步命令。
着目扫过一众做工幸存者。
尤永刚刚压下的火气蹭就冒了出来。
面对光头度混球,尤永没得办法,不敢回击,不敢反驳,怕被打击怕被报复。
但对上面前这些个做工幸存者……那尤永便是没什么好犹豫顾忌的。
一想到刚才自己陷落陷阱,被“光头党”混球骂咧正是因为下面这些个做工幸存者“耳聋”无视所致,尤永心头怒火更是无法压抑。
他需要发泄,需要找宣泄口。
这个事儿肯定是不能冲“光头党”那头整的。
你就是给尤永十个胆他也不敢冲“光头党”发泄。
但幸存者做工人员给了他这个机会。
眉头上扬,一个“川”字瞬间是在尤永额前蹙起。
之后,他当即厉喝骂咧道:“tā • mā • de,耳聋了刚才,你……”
声音将起,便是嘎然而至。
尤永之所以会这般如临大敌谨慎止口原因很简单,就是尤永在喝叫声脱口瞬间……脑中想起来适才被“光头党”教训经过。
正所谓吃一堑,长一智啊。
第一次被“光头党”混球教训是他尤永失误,他还能透过歉意保证揭过。
但犯了又犯……那……
想到得罪“光头党”混球,惹恼对方,混球们会冲他采取的种种手段,尤永瞬间便是给到嘴后续话语吞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