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图南轻笑一声,转过头看向夕阳,语气莫测道:“有,也没有,总之你不需要知道,更不可能帮得上忙。”
奈良鹿久点了点头,朝着宇智波图南深鞠一躬道:“我明白了,今天还是多谢您出手了。”
傍晚的桔梗山出现了少许的云海,更加衬托了夕阳的眩丽。
那缓缓下沉的斜阳,似乎有种伤感的凄美,竭尽余力地把周围的晚霞烧成血红。
宇智波图南没有回话,缓缓闭上双眼,张开双手,好似要拥抱这一刻的美好。
奈良鹿久就这么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宇智波图南的背影。
因为他知道,刚才的聊天,不过是说出主题前的前奏。
“你是个聪明人。”宇智波图南闭着眼,好似在呓语一般。
奈良鹿久眼观鼻,鼻观心,不咸不淡的回道:“比不上图南大人。”
宇智波图南将双手收回,长叹一口气,伸出食指推了推眼镜道:
“我以前钱少的时候,总是喜欢把钱放在钱包里,随身携带。
只有这样,我才会有安全感。
后面我钱多了,钱包放不下,放在家里也不放心。
存在银行吧,又担心被有心人查,或者哪一天银行破产。
所以我后来把钱分成好几份,分别买了地,买了保值的珠宝,放家里,存银行,放身上。
这样一来,哪怕其中一个地方出了意外,顶多就是伤筋动骨,不至于家破人亡。”
奈良鹿久双眼微微一眯,一下就听懂了宇智波图南的意思。
这是**裸的威胁。
宇智波图南说的是钱,其实指的是整个奈良一族。
钱只放在钱包里,指的就是奈良一族一直忠于猿飞日斩。
从纲手那件事,奈良鹿久也看得出来猿飞日斩跟宇智波图南决裂了。
现在宇智波图南跟他说那么多,就是让他考虑一下。
哪怕继续效忠猿飞日斩,也不要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跟宇智波图南作对。
如果按照宇智波图南的建议做,那么无论猿飞日斩和宇智波图南谁输谁赢,奈良一族也就少一个靠山而已。
可如果死忠于猿飞日斩,跟宇智波图南作对的话。
一旦猿飞日斩失势,那么奈良一族就会遭到宇智波图南的报复,结果就是家破人亡。
说实话,奈良一族毕竟效忠了猿飞日斩这么多年,奈良鹿久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不该答应宇智波图南。
反正宇智波图南没有把话挑明,那就代表自己有拒绝的全力。
如果不同意,就随便敷衍一下。
想必宇智波图南也不会立马翻脸,两人在明面上依旧是和和气气的。
当然,仇肯定是记下了。
但同意的话,如果被猿飞日斩给察觉
宇智波图南自然看出了奈良鹿久还在衡量得失,当即补了一句。
“你说,我这块地的价值已经翻了好几倍了,以后还有没有升值的空间。”
奈良鹿久闻言一惊,当即单膝跪了下去,沉声道:
“图南大人说的非常有道理,鹿久知道该怎么做了。”
地就是指的宇智波图南自己,而宇智波图南的价值就在于实力。
他还年轻,实力肯定还会上涨。
宇智波图南轻笑了一声,转过身拍了拍奈良鹿久的肩膀道:
“对了,我最近在研究医疗忍术,需要一点素材。”
只见奈良鹿久瞳孔骤然一缩,猛地抬起头,一脸不敢置信看着宇智波图南道:
“图南大人,忍界一向是禁止**实验的,这样做有违人道。”
宇智波图南嘴角微微勾勒,轻吸一口气,悠悠道:
“你闻闻这里的空气,是不是比木叶的清新。
好像多了一股自由的气息。”
言下之意,这里是战场,是法外之地。
如果奈良鹿久不同意,那么后果还真不好说了。
但见奈落鹿久额头浸满了汗水,内心挣扎不已,最终长叹一口气,将头一低,沉声道:
“图南大人有什么需要的,只要统帅部有的,您可以任意取用。
亥一那里,我会通知他的。”
宇智波图南对奈落鹿久的态度非常满意,双手背负,朝着自己的实验室走去。
这样的聪明人最会审时度势,心思也是多变的,当着自己面答应上自己的贼船。
万一反手把自己卖了怎么办。
既然奈落鹿久已经答应了上船,怎么也得交个投名状以示诚意才行。
**实验这种忍界大忌最合适不过。
奈良鹿久作为统帅人,放任宇智波图南取用俘虏做**实验。
以后一旦事发,奈良鹿久也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