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可最是清廉公正,见不得百姓们受苦,也最厌恶你们这种作奸犯科的人,一旦被抓进去,不脱掉一层皮可别想出来。”
“虎父无犬子。”
“县令公子实有乃父之资!”
大夫很快就来了。
段戈渊对大夫点了点头,用扇子指着地上的店小二。
“你过来帮他检查一下。”
“一定要仔仔细细地检查,不能放过任何一处伤。”
“务必不能留下后遗症。”
他的语气意味深长,嘴角勾着一抹微微上扬的弧度。
陈大夫抚了抚胡须。
蹲在地上为店小二把脉,随后在店小二胸口按了几下。
“哎哟!”
“好疼!”
“这里疼吗?”
“疼!”
“这里呢?”
“也疼!”
“好疼啊,大夫,我感觉骨头都断了,是不是快要死了?”
陈大夫凝重地叹了一口气。
“肋骨断了三根,还好及时检查。”
“救治还来得及。”
“再晚一点儿,就彻底没救了。”
陈大夫的话音刚落,周围的议论和谴责声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