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受惊了吧?”
魂牵梦绕了多年的兼葭秋水近在咫尺,胤祥的语调含着说不清的温柔。
他亮亮的眼眸还是炽热的,但不似之前那么咄咄逼人了,就像冬天的温泉水,将人身上包裹得热乎乎的。
你进我退,吉布楚贺不着痕迹地半退一步,错开与他相视的目光,同时看向十三和十四兄弟两个,笑了笑:
“我没事,多亏你们来得及时。”
“有没有伤着?”
胤祥见吉布楚贺退得及时,料定她受了惊。炽烈的目光撩过她的双肩,一并将少女白皙细腻的脖颈收入眼底,娇美得令人不忍亵渎。
他赶紧把目光移开,看向不远处干呕的查干巴日,眼里的温度骤然跌至冰点,心中恨得不行。
他连吉布楚贺的一根手指头都舍不得碰,查干巴日那个畜生居然敢那样强迫她?!
“哪儿这么娇弱。”
吉布楚贺笑看了他一眼,更加觉得他今儿与平日不同——他竟没端出架子朝她说教。
若放在平时,早该埋怨她心宽体胖独自走夜路了。
她半蹲下略施一礼:“我不便在这儿久留,不然让人看到就更加说不清了。后面就请两位阿哥送佛送到西,将这儿处理了吧。”
说完,她也不看查干巴日一眼,拉着豌豆往另一个方向走了。
两个阿哥让她这么一托付,都不好追上去,只好留在原地目送她走远。
尤其是胤祥,他注视着吉布楚贺那道暗蓝色的身影渐渐隐匿于黑夜中,只觉得她窈窕的背影也很动人,目炫心迷,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
此生一定要得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