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握了这个技术,能尽可能减少飞机降落时的速度损失,见势不妙可以快速进入滑跑阶段,并在短距离内重新拉起来,避免由于航母跑道太短而一头扎进大海。
但他实际上一次也没试过,完完全全都是理论知识和看别人操作获得的那么一点点心得体会。要不周媛骂他是神经病加人格分裂呢,确实没说错。
谨慎的时候他能因为一只蚂蚁爬的速度不对就疑神疑鬼,大胆起来可以一个人拿着小刀钻进别人基地挨个抹脖子,还能仅靠理论就去玩战斗机飞行员也不敢轻易尝试的飞行动作。
“……现在可以回家了吧?啊……啊啊啊……”周媛喝了口水,稍微缓过来一些,连抬杠的兴趣都没了。但迎接她的不是安慰和照顾,而是一次俯冲并再次拉起。
经过刚刚那次高难度技术动作的洗礼,洪涛觉得自己已经迈入了航母飞行员的门槛,飞行技术蹭蹭的往上涨。为了趁热打铁,还得再复习几个以前学过但始终没怎么尝试过的技术动作。
“嘿嘿嘿……”随着小飞机在天空中不停下降攀升,机舱里就像到了游乐场,充斥着女人声嘶力竭的尖叫,还有一阵阵阴笑。
看到别人难受是洪涛最快乐的时光,尤其是特别难受但还没生命危险时,他就玩的更带劲儿了,比压在周媛身上冲锋还刺激,实际上叫声确实差不多。
大概折腾了十多分钟,小飞机的轮胎又接触到了地面。这次目视降落完成的比较标准,基本没什么误差。洪涛觉得周媛没白叫也没白吐,她的痛苦换来了自己技术动作的成熟,也就等于救了两个人个命!
“了不得、了不得,洪主席,您真是艺高人胆大,佩服佩服……”舷梯刚刚放下,一个身体敦实方头方脑的汉子就迈着沉重的步伐冲了上来,抓住洪涛的手又摇又拍,还操着一口乡音很浓的普通话。
“唐主席,您的事情都处理完了?”手挺大、很厚,也很有力。洪涛看着眼前这位四十岁左右的男人,产生了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曾几何时,自己在酒桌上接触过不少类似的人,刚一见面时都挺热情,恨不得让你有种掏心掏肺的感觉。但仅限于喝酒扯淡,别聊正事,一说肯定是各种困难,除非拿出足够“诚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