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该想想能不能在两个礼拜之后履约的不是他而是自己,搭驻军的送油车辆也不是件容易的事,要付出很多代价。
牧民其实一点都不老实,哦对,不是所有牧民,仅指这一个。他哪儿是不怕打架,要和人家用斧子拼命,离开岗哨也就骑了一公里左右就离开了大路,拐进了路边的一片废墟里,像是要在这里过夜。
当尾随而来四个人也悄悄摸了过去,身上突然崩显出鲜红的花朵,仿佛遇到了重击,在很短的时间内依次倒退着躺在了厚厚的尘沙中。
一个人影缓缓从废墟里走出来,兜帽、烂糟糟的斗篷、反光雪镜、破旧军靴,没错,就是那个傻乎乎还贼大胆的牧民。
可是他手里却拿着一把做工很精致,还装着消音器的shǒu • qiāng,两边大腿上也绑上了枪套和刀鞘,身体右侧隐隐约约垂着一把更长的枪管。胸前露出的战术背心上挂这两颗蓝瓦瓦、圆鼓鼓的手雷,分外扎眼。
“要不是老子找到了更好玩的,你们这些王八蛋谁也别想跑!”
他大马金刀的走到尸体附近,抬手又是四枪。不光武器变了气势变了,就连说话口音都变了。哪儿还有半点羊肉串味道,倒是挺像一碗看上去烂糟糟,吃起来挺香还解馋的卤煮火烧。
确定四个人都死了,简单的搜了搜身,有用的全拿走,再把弹壳捡起来。然后把这四具尸体都拖到了路边摆成一排,找来块破石棉瓦盖在尸体上。从背包里找出支口红,在石棉瓦上奋笔疾书:自作孽不可活……抢劫罪,判死刑,执行者:佑罗!
“不长记性是吧,别急,有功夫了老子我还回来。谁抢我过一块饼干,也得和你们一样在这儿晒太阳!”退后两步看了看,觉得有几个笔划写的不太饱满,凑过去再描描,直到满意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