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伙流民是他带回来的,估计shā • rén的时候他也在场,只是被留了条命,然后给人家当挡箭牌了。。”这时一直没说话的孙飞虎开口了,他和秀山太太一样,虽然年纪大了点可见多识广,脑子一点没生锈。
“……我手下肯定有人认识他家,抓回来问问不就清楚了!”金永顺这时才转过蒙来,还是不愿意全信,起身就要走,打算立刻去证实真伪。
“哎哎哎,老金,先别忙……这两天我一直派人盯着他们呢。啧,不太好下手啊,有个家伙整天形影不离,直接就住在他那里了。我手下仔细观察过,这家伙身上八成带着硬家伙,看面相也不是个善茬。”
“我琢磨着就算仗着人多去了也够呛能轻易摆平,一旦响动太大那群家伙保准还得炸,对谁都没好处。也就是因为难办,这不才把大家请来商量个对策嘛。”
沈楠一把拉住金永顺,边说边把人又按回了沙发上。他真是看不起这些搞人口生意的,太鲁莽太粗俗,遇事就知道仗着人多动武。
这么干欺负流民没问题,可一旦碰上硬茬子非常容易吃瘪。游龙公司估计就是这么倒霉的,按照白思德提供的线索,不难得出一个结论。
当天游四海得知吕伟安从大西北忽悠回来一群带着大包小包的流民之后,马上觉得有肉吃了,还像以前那样带着打手呼啦啦找了过去。
打算给人家来个下马威,能吓唬就吓唬,不能吓唬就动手抢。没承想惹上了不该惹的人,不光把自己和手下人的小命丢了,还饶上了表哥和公司里的其他人。
如果现在再去冒冒失失抓人,搞不好今天晚上又得少几十口子,其中没准还得有自己。在死亡面前,没谁能为了不太想干的人守口如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