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泠月暗自咬牙。
他晚间抱她去床榻上折腾她时,总想去脱她的衣裳,为她换上他做的这件舞裙,她死活不肯,他才没有强硬让她换上,如今看来是躲不过去了!
但若是不换这个,三日后的事情更可怕!且她出去还有正事要做,待做成了,他定也不会有现下这么多的闲空子来折腾她了。
她许久不语,一向耐心良好的摄政王却有些等不得了,将她往上颠了颠,见她惊呼着伸出一双细嫩的小手抓住了他的前襟,他才低笑出声:“月儿还是不愿么?”
顿了顿,怀里的人儿终于抬起了脸儿,怯生生,娇弱弱:“月儿穿了,大哥哥果真能许我明日出宫吗?”
摄政王看的眼热,忍不住低头在她那红艳艳的小嘴儿上亲了一口:“自然是许的,大哥哥应过月儿的话,什么时候食言过?”
西泠月点头:“那大哥哥放我下来吧,我来更衣…”
他将她放下来,却不走,抬手就要去脱她的外罩大袖衫。
西泠月吓了一跳,连忙抓住他的手:“我自己来……”
摄政王反手将她的小手包裹到手心,她连手都这样的娇软柔嫩,内里不知还要嫩成什么样子!
他不住的揉捏着,目光更是灼热:“这舞群衣带繁多,上次月儿都未曾穿好,乖乖的让大哥哥帮你穿上,若还是推拒,那我前头说的话可是要不作数了!”
西泠月心中暗恨,却无法,只能微微低头任由他脱去了她的外衫、直缀、绉绸褶子,待只剩下小衣,她终是忍不住再次按住了他的手,祈求的望着他:“大哥哥……”
他顿了下,果然松动,只在她手上捏了捏:“好~都依月儿的,大哥哥不动手。”
西泠月松了口气,忙跑到檀木架子后面,在那仅有的遮挡物前避着他的目光,抖抖索索,万分艰难的将小衣脱下,露出了鲁绣芙蓉的内物,因着今日是外出,内物里头她还束了旁的,不至完全没了底。
怕那人过来,她匆匆解开内物,拿过那件舞裙上的月白抹胸正要穿上,却听那人沙哑着声音道:“隐约兰胸,菽发初匀,放开了才好看,月儿若是再要偷奸耍滑的调皮,便只好我亲自来了。”
他说着就要挪动脚步过来,西泠月连忙应声:“你别动!我,我听你的就是了。”
摄政王轻笑出声,停住了脚步。
西泠月躲在自己的小衣后面开始更衣,她是忍不住的羞臊,也不敢再多看,忙将舞裙的抹胸穿上。
待要穿下裙的时候,身边忽然有阴影覆盖下来,是那人过来了,她心都快跳出来,忙拽过小衣挡住身体。
他抬手将她圈到怀里,目光幽暗的哄道:“有些不够。”
西泠月紧紧攥着小衣:“你……你出去!”
他当没听到:“不若我只好亲自动手了,月儿定然知晓,我一向喜爱做这样的事情。”
薄阳中的那张脸斯文俊秀到极致,是一顶一的好皮相,可做的事情却是一顶一的恶!
西泠月深吸了口气,一手挡在前面,一手绕到后面再次松了松内里的物什。
那物什布料不多,也不是很难松,西泠月却磨磨蹭蹭的松了许久,直到那骇人的目光再不加掩饰,即使她垂着眸子都能感觉的到,仿佛在灼烧着她的皮肤,不用去看就知道那眼神该是多么的可怕。
西泠月忍不住抖了抖,终是狠狠大松了下,然后立刻双臂交叉抱住胸口:“好了,你出去吧……”
闻言,他松开了揽着她的手,西泠月的心刚放到一半,但他并不是要走,竟是挪去了别的地方。
西泠月条件反射的就抓住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