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看了看她笑问:“月儿同我在一起似乎没有同那野男人在一起高兴啊?”
西泠月忙抬起头:“不是的,我……就是骑马累了,有些困……”
摄政王抬了抬手:“既累了,角落里如何能休憩的好,过来我这儿。”
西泠月低低应声好,过去他身边,任由他将自己抱坐在怀里。
行动间并无响动,摄政王疑惑的“嗯”了声:“我送月儿的铃儿似乎不再了,月儿丢了?”
西泠月怔了下才想起来他说的是什么,连忙摇头:“没有,没有丢!我只是沐浴后觉得它湿漉漉的难受,便取下放到了枕边,本打算次日再戴上的,却给忘了。”
摄政王摇头道:“月儿可当真是个小骗子,我应下月儿的事儿,一件都未曾违背,偏月儿应我的事儿,说反悔就反悔,说忘就忘,我以后要是也学了月儿这健忘的本事,月儿该体谅大哥哥才是。”
西泠月怕极了他还要对那少年下手,急忙解释:“我没有反悔,也真的没有丢,以后我也再不会忘了!”
她急切的解释让摄政王心情良好,笑着捏了捏她的脸儿:“好~大哥哥信月儿,若是一会儿那铃儿寻来了,月儿戴还是不戴?”
他能不再追究就好,西泠月强笑道:“戴的。”
他抬手勾着她的下巴,刮了刮她挺翘的鼻尖:“乖。”说着又伸手出马车窗外,再收回来便是一摞的衣物,带着“铃铃”的响声了。
西泠月神色一僵,果然听他柔声道:“我瞧着月儿身上穿着的一身儿很是碍眼,这样粗硬的料子,粗俗的花色,应是那个野男人送你的吧?”
西泠月心头悔恨,她今日为什么没有穿她原来的衣衫!
但已经这样了,也无法,只好撒谎:“不是的,是照料我的那个刘婶儿给我买的。”她不善撒谎,怕他再问,忙伸手去拿:“那大哥哥把衣衫给我吧,晚上咱们住客栈的时候,我就换上。”
他抬手让开了,笑的很和蔼:“可是大哥哥等不得晚上了,想让月儿就在这儿换。”
西泠月脸色瞬间煞白,抖着身子好一会儿才强笑道:“这儿冷的……”
他说不冷:“三月份了,是在太阳地儿,马车里还有炭炉,我摸着月儿的手心都是汗津津的。”
西泠月快要厥过去:“我困……”
他很有耐心的同她周旋:“大哥哥就在这里,换好了再睡,不耽搁。”
西泠月闭了闭眼,将手心都掐出了一片的月牙:“那你出去……”
“可我偏想亲手替月儿换上……”他笑的森然:“月儿不同意么?那先头说任我亵玩的话是哄我的?”
西泠月嗓子涩的难受,张了张嘴:“不是……”
摄政王满意的颔首,语带诱哄:“好孩子,那便自己脱了这身粗鄙碍眼的衣衫。”
马车停的地方是闹市,外头人声鼎沸的,让她在这里脱衣裳,让她觉得有种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羞辱。
她手都快攥的没知觉了,终还是做不出来,眼中氤氲出了泪,啜泣着望向抱着她的男人:“大哥哥,找家客栈吧……”
那男人很好说话的点头:“月儿不想换也成,寒池!把那个野男人……”
西泠月差点咬碎了牙:“我换!”
他便不说话了,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西泠月全身控制不住的发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才勉强镇定,抬手解开了自己的盘扣,缓缓脱去了自己的外衫和罗裙。
日间和暖,并没有穿很多,剩下的便是亵衣亵裤了,她抖着手怎么也脱不下去了,身边的男人也不急,就这么看着,等着。
泪滴落下,她终是解开了亵衣,缓缓露出了那雪白的肌肤上了一条月白绣牡丹的抱腹。
摄政王的呼吸陡然一紧,缓缓眯起了眼:“他连这等私物都给你置办,你竟也敢穿!”他目光越发的阴森,忽然伸手钳制住了她的下颔:“你让他碰了?”
西泠月看着他,胸中愤恨再压制不住:“他不是你,绝不会干这样的事!”
他听了倒缓和了脸色,收回手时忽然扯上了她的抱腹。
西泠月只觉身子一凉,眼看着那抱腹被摒弃在那炭炉里须臾就被焚烧了个干净。
她脑中是一片空白,眼前似乎也虚无了。
寂静中,他的气息也越来越重,西泠月说不出话来,只知道僵直着手去拿她脱下的衣衫,但还没伸出去就被人按着后背揉进了怀里。
嘴也被堵了个严严实实,胸口一疼,她双目圆瞪,终于惊叫出声,但声音却是哑了的,被吞没了。
那只手也不规矩了起来,她拼了命去拉,却哪里能撼动的了。
屈辱、惊吓、羞恼……
她终是再忍不住,大颗的眼泪不住的往下落,打在了他的脸上。
他这才似终于回神,微微抬起了脸,眼瞧着底下的人儿都已经哭的快背过去,他脑中才渐清明了一瞬,勉力将很渴望的心思往下压了压,低头拍着她的背轻哄:“好了,莫再哭了,你忘记自个人应承过我什么了吗?”
怀中娇嫩的身子一僵,她想摇头却不敢,只抬了手交叉挡在自己胸口前,也不敢哭出声,吞声饮泣的万分可怜。
摄政王本看的心软,但鬼使神差的视线往下一飘。
她那细嫩的胳膊挡不住个什么,那美景只叫人流连忘返,乐不思蜀。
于是他那股子渴望的心思便成了邪火再止不住的要燎原了。
摄政王将她重新揉进怀里,用了劲道拉下她的手。
“好孩子,乖乖的听话,大哥哥便绕了你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