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闹了这么一出,摄政王也没心思在处理政务,草草交代了下头人几句,便带着西泠月骑马回了宅院。
自从得知摄政王要亲临金陵,知府便赶忙召集工匠,为摄政王打造宅院,也好再京城距离金陵不近,他们日夜赶工,终是在摄政王到达的前两日完工。
处于闹市却不觉喧闹,内里亭台楼阁,假山流水俱全,还有花鸟虫鱼点缀,还未进去便能窥视一二,不像是住宅倒像是观景的地界。
坐于她身后的男人翻身下马,伸手过来,俊秀的眉眼里全是掩饰不住的浓情:“自来金陵,这是咱们头一次同在府门口,是夫君疏忽了,往后便是再忙也会抽空回来陪陪月儿。”
西泠月并不想让他陪,但不能说,只是垂下眸子将那浓情隔在外头,轻轻的“嗯”了声,探下身子,伸手给他,由着他抱她下来,却也不放她下来,将她往上颠了颠,引得她惊呼连连,他这才大笑着,就这般抱将她抱在怀中径直往内室里去。
他惯常这样做,这次西泠月却越来越慌,□□,厮磨于内室间,不用想便知道会发生什么,往日里也就罢了,可现下她身上还有芫花粉没有藏起来……
那人腿长步子也大,她还没想到妥帖的法子,他便已经入了内室转过金漆点翠玻璃屏风,将她放到了紫檀描金山水床上,双手撑在她身侧,俯身目不转睛的瞧着她:“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月儿这金钿甚是妙,神女也不为过了……”
他喃喃说着,那凤目中翻腾的东西,她并不陌生。
西泠月手都在发颤,心中暗恼自己今日当真是鬼迷心窍了,竟贴了这么个招他眼的金钿。
虽是暗恼,面上却不敢显露,只是微侧了脸做羞怯的摸样想从他的圈禁中出来,但在已经色/心大发的淫/贼这里,哪里那么容易,刚侧了身子就被他一下子压了下来:“好乖乖,你夫君已经做了一个月的柳下惠了,乖乖的身子也全然养了过来,好月儿,好乖乖,今日便给夫君一次好不好?”
虽是荡漾的渴求相问,但那手都已经摸上了她的小衣边角,西泠月骇的神魂俱灭,用平生再没有过的机敏紧紧的抓住了他的手:“不……不要……”
他却似已经铁了心,没听到一样,大手一兜便将她两只手包到一起,去撕咬她的耳垂:“鱼水之欢甚为美妙,乖乖莫要怕,这次保管让你舒服了去……”厮磨中忽觉身下人儿胸前有一处硬物,他清明了一瞬,喘/息着抬头往她胸口上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