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听的大笑出声,俯身将她压入床榻上,啄了下她那红艳艳的唇:“我无耻,乖乖不是一向都知晓么?”
无耻还脸皮厚的人,西泠月便从没有赢的时候,将头歪到一侧再不说一句话。
她这模样显见的是已经顺从,不再抗拒,摄政王心神荡漾,埋首在她颈间吸了满腹的香甜软糯,手已经探进入了她的小衣内,她羞怯依旧伸手过来阻拦,力道却比前头小了些,被他脱了外衫,剥了小衣从里头掉出个什么东西来。
摄政王埋在她脖颈间,只抬眼看了一下,气息已然粗重不堪:“月儿……贴身带个玉块做什么?”
西泠月敛眸:“最近读佛经,说带纯玉好,我就带了上。”
他“哦”了声:“我竟不知……月儿近来竟喜爱上念佛了……”不过也只是随口一说,那活色生香的身子已经让他沉迷,没心思细究,捉住那水滴鲜果似的娇娇雪/峰:“乖乖叫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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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在房事上向来强霸,又是一月没正经开动过,这一沾身,纵使他晓得控制,也是到了那月上了柳梢头才渐渐平静下来。
那人儿已经力竭,枕在他臂弯睡的人事不知,一张莹白的小脸上潮红一片,那是他的功劳!
摄政王想起适才她在他身下啼哭唤他的模样,他的气血便又控制不住的翻腾上来,忙勉力往下压了压也不敢再多想,俯身亲了亲她那有些红肿的唇,替她盖好了锦被,这才掀开幔帐出了内室。
书房里,寒池已经侯在这里多时,见他过来忙拱手做礼:“主公。”
摄政王颔首,踱去上首坐着:“王妃今个儿做了什么?”